返回效忠(2 / 2)虐文的错误打开方式首页

电话忙音中,无人接听。

港.黑那边的医疗部有别的人也在往那里打电话。

太宰治顺着重力坐到了地上,他保持安静,这里就只剩下手机里长久“嘟——嘟——“的未接音。

他想他真的是烧的有点糊涂了。

不然为什么会被常辉霖染血的手给怔的一阵恍惚。

“常辉霖……“

“怎么了?“

太宰治抬起头,露在外面的一只眼像是永远照不到光的沟渠:“你真愚蠢。”

“……”

常辉霖不能理解。

“哦。”

想了想,他还是提醒道:“下次不要再为了试探我就把自己置于险境了,那里应该是他们的老巢,你不是自己想去玩电玩,而是被他们强制带过去的,不过如果你想的话,应该是可以跑掉的。”

主要是救你真的好麻烦。

“你——”太宰治皱了皱眉,后面却没再说什么,只是兀自笑的开心。

“你是想来问我森鸥外去哪了?“

“对,“常辉霖低头和他对视,”只不过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哦?“太宰治问,”为什么呢?“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常辉霖轻轻地叹气。

“你都被叫来特意拖延我了,我还能不知道吗。“

“拜托~可是你主动来找我的。“

太宰治死鸭子嘴硬。

“你被人抓了,森鸥外也被人抓了,为什么我能找到你,却找不到森欧外呢?“

“嗯嗯,为什么呢~“

“因为前者有特意留下来的线索啊,不就是在大张旗鼓地告诉我:‘快来找我‘吗?“

常辉霖蹲下来,两人平视。

“想让人来救你就不要说着不需要人来救的话,诚实一点啊,小朋友。“

太宰治撇了撇嘴。

“你不也没比我大多少。“;

常辉霖也就比太宰治大一岁,的确没有大多少。

“可能是心理年纪比你大。“

这时候,第四次的拨打终于被接通了,常辉霖简要的说了一下情况,然后靠着墙试了试能不能把刀拔.出来。

之前他都没有贸然的动手,因为也不知道刀有没有扎到什么危险的血管,拔.出来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情况,比如大出血。

[所以,森鸥外去干什么事情了需要背着你去啊?]

系统没能想明白:[等等,我们去找他到时候不是看见地上有血吗,不就是被人抓——]

他可是个想要推翻这代首领的野心家。

背着我这个名义上首领的走狗去干什么呢?

当然是联系一下属于他自己的势力咯。

“霖~酱~“太宰治又开始用黏糊糊的声音和他说话了,”你还没跟我说什么无痛快速去世的方法呢。“

“哦,那个啊。“

常辉霖没有隐瞒,“就是安乐死,你知道吗?“

“哇,听名字就很棒。“

那就是不知道了。

常辉霖耐心地和他解释:“就是一种药剂,分两剂,一剂是让你的神经陷入昏迷,一剂是让你的呼吸衰竭,最后在睡梦中停止呼吸。“

“森鸥外不是医生吗,你可以从他那里要。”

太宰治神色一下子颓丧了起来:“啊……那就不可能了。”

“你也可以自己配置。”常辉霖道:“很简单,你只要学一下生物和药理,大概就是数学,化学,生物这三个方向,从现在开始,你努努力,说不定十年后你就可以自己配置了。”

“和你一样做那些题吗?”

太宰治一脸兴趣缺缺。

“不是,我那个时候应试型的刷题,你有具体目标的话是不需要那样做题的。”

“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差不多能解决类似的题,但真要我做的话,我还是没有经验的。”

常辉霖决定还是给他一个提醒:“你学历太低了。”

……

太宰治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最后挫败地没再说话了。

.

回到港.黑处理了一下伤口,没在医务室坐多久,负伤状态的森欧外就被抬了进来。

其实也没有受很大的伤,就是手臂的位置被人开了一枪,把子弹取出来就行。

森鸥外看见常辉霖,“常辉君。”

常辉霖看了看他的伤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就这么拼,难道每次出去见暗线都要被打一枪吗,那也太惨了吧。

除非,那个“其他势力”并没有完全向森鸥外效忠,只是合作关系。

那这次算是……谈崩了?

港.黑首领丧心病狂的这些日子里,收缴了绝大多数的组织枪支,只有唯一勉强能和港.黑匹敌的组织海奥还存有枪。

弹药也充足,毫不吝啬于随便给人来一枪。

所以算是和海奥合作?

那这次被打伤且在众目瞪瞪的情况下救回来,应该就只是个假象。

人的惯性思维会将一件恩怨仿大化到两者的其他交往,譬如A曾经打了B。那么B就和A有仇,等到以后A和B一起陷害A的时候,就不会想到B也参涉其中。

算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森医生。”常辉霖突然问:“你想获得我的效忠吗?”

此时医务室里很安静,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天蓝色的窗帘坠地,无暇的窗户之外,是一片浩瀚的天空余晖。

夕阳渐沉,橘黄色的光点勾勒出少年发梢的一圈金边。

他问的很理所当然,也很平静,就像在问你今天吃了没那样。

森欧外笑了笑:“当然。”

“那你能给我想要的吗?”

“你想要什么?”

“一个人。”

“谁。”

“伊——小伊。”

森欧外眼里有毫不掩饰的野望,“如果我达成了我的,必将达成你的。”

“那么,”常辉霖平静道:“我向您效忠。”

再灿烂夺目的太阳,都有落下的一天,往日的王者已经垂垂老矣,新的王已在路上,他将以旧王的头颅献祭新纪元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