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获取功勋之前，他不介意先享用一道开胃小菜，来调节心情。

“怎么，喝不惯吗？”卫斯理坐到少女的身边，轻轻地揽住她的香肩。

“不是很有胃口。”娜美泛着黑圈的眼眶微微红肿，用纤细的手掌捂住了红唇，扭捏道：“第一次离开家乡那么久，我有些担心，这几天一直都没睡好。”

“人之常情，今晚早点休息吧。”卫斯理将头埋入她的发梢，嗅着少女身上的香气，柔声道：“要是让家乡的人看到了，说不定会认为，我对你做了些什么呢。”

娜美的额头上爆出一个大大的井字，气得浑身发颤，嘴唇都快要被咬破了。

这家伙的脸皮是真的厚，你以为这都是因为谁啊！一晚上你偷偷伸过几次手，心里没点数嘛！边上躺着一头恶狼，她如果真睡死过去，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今晚的动作着实有些暧昧，再待在这里绝对要出事，娜美心头掠过无数想法，从卫斯理的怀中坐起，俏皮道：“我去外面走一走，看看海心情可能会好一点。”

卫斯理俊朗的面孔上透露出一丝玩味，知道眼前的小骗子还不愿意乖乖就范，他还得使出些手段才行。

不过，他不是喜欢用强的人，这种事情，你情我愿才有格调不是。

那就索性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好了，卫斯理在心中推测道，拨开坚硬的外壳后，里面的果肉一定会非常甜美。

“你知道，法莱斯王国为什么会开出五亿的价码，请万里之外的我们来支援吗？”卫斯理调笑般的语气，如同一曲婉转的歌谣，带给人无限遐想，回荡在敞亮的房间内。

“这种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娜美尽力维持着纯情的人设，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下，想要获得其中的信息。

“猜猜看嘛，说不定会有意外地惊喜哦。”卫斯理闭上一只眼睛，将手指竖放嘴前，不打算轻易告知下面的内容。

“应该……是为了领土吧。”娜美面色拘谨，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王国6年来从未派遣过一兵一卒，此时愿意高价聘请援军，一定另有所图。

“哈哈哈，天真！”卫斯理捧腹大笑，眼前的少女虽然机灵，但是在大局观上，还是欠缺了太多经验。

“鱼人们占领了20个城镇，你觉得它们每年能收多少贝利。”卫斯理一展双臂，伸出一个大大的懒腰，挪揄的面色上嘲讽之意不加掩饰。

“你是什么意思？”娜美的语气不自觉加重，快步走到床前，呼吸急促地死死紧盯。

“我听说了一则消息，法莱斯王国会把求援的债务，分摊到救出的村民头上。”卫斯理捋了捋微乱的卷发，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残酷的现实。

“20个村子，就算是5亿也可以很快缴清。”娜美的嗓音里带上了一丝悲呛，据理力争地反驳着，试图从重重黑幕中，找出一丝潜在的光明。

“我喜欢你的天真。”卫斯理抬起了少女光滑的下巴，对上一双黯然失色的美丽瞳孔。

“他们肯定不会如实报价，毕竟具体的金额他们说了算。”

“至于加多少价钱呢，就要看贵族老爷们的胃口如何了。”

卫斯理如同戏弄老鼠的猫咪一般，保持着优雅的进食姿态，将前方的陷阱一一点明，等待猎物落入自己的口中。

一起一伏的船体，似地动山摇一般，惊闻噩耗的少女站立不稳，修长的美腿下意识一软，朝着地面倒去。

卫斯理托住了她的身躯，温柔地抱起少女，将她安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别怕，只要有我在，你是绝对不会受委屈的。”卫斯理用坚实的双臂撑在娜美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诱人的娇躯。

卫斯理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内心中的绝望，将头伏于娜美的耳畔，轻声蛊惑道：“你的家乡一定不会有事的，只要你愿意成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