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9】(2 / 2)囚不得首页

马车停到长宁侯俯,他先下了马车,钟语芙正要踩着绣凳下来,身子一悬空,被他打横抱在怀中。

他眼里溺着的宠溺柔软如天边的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抱你。”

似是一个深情入骨的丈夫。

绿萝和绿翘对视一眼,眼里皆是笑意,提着裙锯的脚步都轻松起来。

她们想,自家姑娘终于苦尽甘来了。

俩人眉梢眼尾的喜意还未退,绣鞋刚踏进沉玉小筑,就听见韩以骁近乎冰冷的声音,“绿萝,绿翘侍主不周,杖毙!”

俩人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伶俐的小厮捂了嘴。

紧接着,便被人拉起来,按到型罚的长凳上,碗口粗的木头重重落下来。

钟语芙手猛的抓住韩以骁心口的衣服,掀起眼皮看向韩以骁,漆黑的眼眸中皆是不可置信。

面前的这个人,唇角微微翘起来,眼神温和,面上明明是温和如玉,以至于钟语芙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说的是杖毙?

他又说:“本候和夫人一同观刑。”

自有伶俐的下人立刻般了舒服的长椅在廊下,铺上厚厚的垫子。

韩以骁坐下,仍旧将钟语芙放在腿上,还要了手炉,塞进她掌心。

“不要。”钟语芙看着他的眼睛说,“这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不。”

“嘘……”

韩以骁食指堵上她的唇瓣。

他面上还是那样柔和,却是一种你不能说一个字反驳的疯病气势。

是视人命如蝼蚁的,集一身权势在手的权臣官威。

他拿起她受伤的左手,解开帨巾,上面结了层厚厚的血痂,丑陋无比。

他却是像看珍宝,骨节分明的指尖在上面摩挲,“夫人,你知道你这烫着了,本候的心有多痛吗?”

他似乎也没指望钟语芙回答。

头微微府了一下,红唇靠近,舌尖在丑陋的血痂上舔了一下,轻轻呢喃,“你从头到足都是本候的,不可再有一丝丝损伤。”

钟语芙点头,“不会再伤到,你放了绿萝,绿翘。”

韩以骁双手捏在钟语芙下颚,转了她的头,迫使她看向正在被罚的绿萝和绿翘。

雪花纷飞,打手手中的廷仗规律的一下下落下来,一头被猩红的血浸染。

绿萝和绿翘脑袋从板子一头垂下,像青藤上摇摇欲坠的冬瓜,无力坠着。

雪花纷纷扬扬坠落,天地一片纯白,像一场盛大的祭礼。

他削薄的红唇呵在她玉白的耳边,白色雾气缭绕间,乘的他的唇色愈发鲜红,透骨般循循善诱,“夫人,你说-”

“--你心爱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