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醉容去了找剪秋的路上后,傅郁之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随后转而对侍从吩咐道:“备马,我出去一趟。”
“是。”
沈醉容推开门往屋内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剪秋的身影,想来应该是去忙了,想到这,她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心虚起来。
这几天光顾着和傅郁之腻歪,都有些忽略剪秋了,沈醉容啊沈醉容,你个被美色利诱的花痴!
她与剪秋自幼一起长大,关系好得不分你我,因此出嫁时娘亲还怕她不习惯,特意让剪秋也来陪她。
沈醉容随意看着,走到窗边时突然看到那个针线盒里有着一只香囊。
剪秋有一双巧手,会缝很多有趣稀奇的小玩意,做的那些香囊,都可以拿出去卖了。
可是眼前的这只香囊看起来却没有那么精致,反而有种陈旧的样子,有明显被修补过的痕迹。
沈醉容拿过来仔细的打量着,这是从哪来的呢?
剪秋从小被卖到丞相府,她曾经有意无意的试探过,但是剪秋也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她也就没有再提出来过了。
沈醉容思索了一番无果后,咂摸了两下嘴又将香囊放回了原处。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照进来,沈醉容觉得暖洋洋的,眼皮动了动,吃饱饭就有些昏昏欲睡的,于是将计就计的在剪秋的床上躺了下来。
罢了,就边等她边眯一会儿。
沈醉容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等脑子里有了清醒的意思时,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说话。
她费尽力气睁开眼睛一看,就瞧见剪秋正在门口跟人说着话,那人被遮挡着看不清楚。
“那我去给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