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宫里回来后,沈芸姝免不了被她爷爷叫过去教训了一顿。
沈慎无非就是让她“藏拙”,也好在沈芸姝除了露了一手字也没有显露出什么本事来,只说了几句便让她走了。许是圣上给的白银两百两多到让沈慎震惊,他官居正二品一年的俸禄为七百来石,折合成银子只有三百多两,皇上一赏赏了他大半年的钱,这就跟天上掉钱似的,让他心里不踏实。
“这银两左右是皇上因你赏下来的,你就拿去给自己添妆吧。”
沈芸姝有点惶恐,虽说这两百两银子在她眼里不算什么,她铺子里一日的流水就是它的几十倍,但沈慎给她,就让她心里不安。
但她还是收下了,不明白沈慎怎么会突然对她说这样的话。虽然说她马上就要及笄,离嫁出去的日子也不远了,但她现在还未说亲呀!
沈芸姝纳着闷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善画手上捧着结结实实的两百两银子,那银子重的她胳膊都在打颤,一张小脸通红,喘着粗气进了院子就将银子放到了库房去。
她揉着酸胀的胳膊看着自家小姐看着正在吃瓜子的鹦鹉发呆,心里奇怪小姐今日进宫去是发生什么事了?
“善画,你说今天皇上赏给我的东西,说给我添妆,是什么意思?刚刚爷爷也说将这两百两给我添妆用,我缺这点钱?”
善画无了个大语,一时分不清是沈芸姝的话是在嫌弃给的太少了,还是真的好奇为什么大家都在催她嫁出去。
“小姐,你本来就到了适婚的年纪,等到及笄礼之后,这上门的媒婆只会踏破门槛儿。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沈芸姝长长叹了口气,从鸟笼子里捡起一根掉落的羽毛逗弄起鹦鹉来。
那鹦鹉正一只脚抓着瓜子啃,被沈芸姝弄的不不耐烦了,张口大骂:“臭丫头!臭丫头!”
“嘿!”沈芸姝无语了,“谁教的?”
善画瞪圆了眼睛,猛地摇头,“咱们院子里可没人敢和它说话。”
鹦鹉这一叫,旁边的八哥也叫唤了起来。
“偏心!偏心!”
......
沈芸姝扔了羽毛,也不玩了。严少司送的鸟和他人一样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