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李秀宁总是犹豫不决,现在窦仙娘来了就好了,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李秀宁惊讶地看着窦仙娘:“娘亲,你把我们的床劈成两段,我们今晚怎么睡呀?”
窦仙娘冷笑道:“他背着你藏私房钱,根本不把你当妻子看,你还要把他当成夫君吗,你今晚还要跟他……
你太让我失望,哪有一点将门虎女的风范!
他就是看中你的软弱,才会这样放肆藏匿私房钱!
在这方面你应该跟我学学,你看你父亲唐国公他敢背着我藏私房钱吗!”
李秀宁回想一下,自己的父亲唐国公李渊确实是对母亲窦仙娘敬畏有加,言听计从,就算藏匿私房钱也只是几百贯,绝对不会像夫君对待自己一样!
难道说自己对夫君的态度过于软弱了?
窦仙娘又冷哼一声说道:“就你刚才这样磨磨蹭蹭,小心翼翼,什么时候才能够把他的私房钱全都找出来呢!
他很快就可能要回来了,要是等他回来再去拆家找私房钱就晚了!
再说这些家具跟他藏着些私房钱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一块金砖都要比这张床有价值!”
李秀宁想想也是,这一块金砖将近20斤,相当于200贯,大约就相当于20万钱,而这张床确实没有花20万钱!
再看看床底下地板下面那些金砖,那可是有好几百块金砖!
如果不把这个床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那些金砖!
而且,当窦仙娘把这个床劈得稀巴烂,从这个床的夹板,掉落了很多金箔!
这些金箔加在一起,也有几百两黄金,这可是比这张床贵重多了!
毕竟,隋唐时候的金丝楠木可没有明清时期的金丝楠木那么稀缺,既然不稀缺,也就没有那么贵重!
李秀宁现在有窦仙娘撑腰,胆气壮了,冲窦仙娘笑道:“娘亲你说的对,我就应该像娘亲这样,他竟然一直在蒙蔽我,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就算是把家里这些家具全都毁了,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现在,李秀宁又提起一把宝剑,跟着窦仙娘一起,拆家!
把床砍得稀巴烂之后,把旁边的衣柜里面的衣服拿走之后,把衣柜也砍得稀巴烂,床头柜也砍得稀巴烂!
原本很温馨的卧室,现在是一片狼藉!
就有点像李秀宁和她夫君的婚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