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男人对着许霖汀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手指也不断地挑逗着许霖汀的衣角,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洋洋的懒倦之意。
“又被我逮住了...”
男人声音一出,许霖汀眼睫微颤,几乎是一秒就听出了对方的身份。
竟然是强制下线后,系统维修好的蒋二少蒋邵锡!
短短几分钟,还真是惊喜不断。
见许霖汀依没说话,蒋二少也只是慢慢捧起了许霖汀被捆住的双手,轻笑一声,没有要解开的意思。
他凑到许霖汀的眼前,陶醉般地闻着许霖汀身上的味道,情难自抑般地抚摸着将许霖汀身形衬托得很好的红嫁衣,喃喃道,“你穿嫁衣的样子真好看。”
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亲许霖汀的锁骨,手也忍不住往衣服底下伸,喃喃道,“我真想把你脱光了,看看你衣服底下的样子。”
“....一定更美。”
“......”变态吧。
许霖汀立马露出怯生生地表情,眼神左右环顾,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两只手被束缚,只能抵在胸前做出推人的姿势,声音都带着哭腔,“你想做什么?”
好一副欲拒还迎,看得人简直更加心潮澎湃。
“要是我再晚来一步....”蒋二少的手指无声地划过许霖汀的皮肤,慢慢停在许霖汀的脖颈处,动作轻而缠绵。
男人语气陡然一沉,降到冰点,手指猛地用力,“你就是别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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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那个女人醒过来了,我.....”管家刚一进门,就被屋内的场景震得僵在原地,连带着要说的话也一并僵在嘴边。
整个房间内,除了花瓶,茶杯,镜子等一些易碎的物品之外,连带桌椅这类硬物都被狠狠的砸在地上,分成几半,如同被强盗入室抢劫一般,混乱不堪。
下一秒,管家就立马对视上了男人阴狠的眼睛。
此刻的蒋四少双目充血,如暴走的雄狮刚结束一场战斗,眼底还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气,两只手死死攥拳,指骨处满是淤青和血痕。
管家心一咯噔,连忙跪趴在地,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他刚刚的发言早就被对方一字不漏地收入耳中,蒋四少咧开嘴,阴恻恻地发出冷笑,“她已经等不及了是吧。”
管家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低着头,不敢接话。
蒋四少冷笑一声,说话时每个字都在用力,像是要结冰,“传话下去,蒋府老爷于今日午时毙,葬礼现在就开始举行。”
管家闻声,瞳孔微震,尾音也在打颤,“..是...”
“对了,”蒋四少目光冰冷,“千万记得准备两口棺材。”
“红白喜事一起给他们办了。”
“.....”
管家立马会意了对方的意思,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急忙把头埋得更深,惶恐地接话“..是。”
隐隐约约,他只能看见蒋四少脚下踩着的婚鞋,还有上面绣有鸳鸯的金线图案,回想凌乱的房间,还有消失的新娘,管家嘴唇微颤,冷汗越流越多,脑子里似乎是在进行着什么心理斗争。
终于,管家不再忍耐,张嘴道,“...那少爷您的婚礼....”
此话一出,蒋四少再次变得怒不可遏,他五官开始扭曲,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眼眶泛出水花,额头上的青筋都一并暴起蠕动。
“..他跑了!”蒋四少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把这句话扬起的尾音狠狠的压下来。
“他不要我了...”说着,蒋四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嘴里一并发出凄厉的低吼,“他不要我了!”
管家哪里见过少爷这样抓马的样子,再加上刚刚失态的多嘴一问,让他自己后怕得连连低头,不敢吱声,生怕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就要惹祸上身。
“...他不要我了....”蒋四少发出自嘲的冷笑,眼底也变得黯淡无光。
“他没跑,”冷不丁的男声猝不及防地打断了蒋四少的思绪。
蒋四少浑身一个激灵,红着眼望向门口的方向,眼底几不可察地闪烁着死灰复燃般惊喜的光。
陈蕴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眼神冰冷而无魇,看着蒋四少的眼睛,再次张嘴重复道,“他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