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早溜去燕会探查,伺机而动。
待他回来已晚,却见松会蠋光未灭,一进院内,就见吴冰提着一个水桶出来,眼汎泪光,“我七弟要走了。”松会全部人都在弥泉房中,门外可以听到晓荷的哭声,吴冰道:“郎兄弟,你去歇吧,你非松会之人,不能帮他送终。”如此一夜,郎平不能成眠,鸡鸣之前,就听弥泉房门又开,众人全部出来,只留卢谨念咒。
郎平叹息一声,都是有情之人。李传生知郎平未眠,进来道:“郎兄弟,你别在意,我七弟好好地走了,大伙今日为他悲伤,也为他高兴。命帮之人,最后一程,有自己的走法,你请自便,事后再聊。”郎平知命帮要办弥泉之事,于是轻轻走了出去,再往燕会而行。
卢谨念完了咒,大伙把弥泉搬到大厅,穿好衣服,用早准备好的布包好,众人都跪,心中默想着这人的点点滴滴,过了好久,李传生才吩咐诸葛修跟赵舟子备好驴子,众人扶弥泉驴,缓缓向芜水而行,沿途诸位兄弟呼唤,姊妹呼唤,这样越行越远,不饮不食,走过田,走过谷,走过芜水旁燕会挖坑处,最后行到一个清静河岸才停,诸人卸下弥泉,生起火来,看着弥泉灰灭,卢谨再念咒,最后诸人将这尘土全撒进河中,如此仪礼才完。晓荷又哭了,卢谨也哭,兄弟们慢慢起身返程,这事就毕。
九人牵着驴儿缓缓而行,李传生道:“七弟还是走了,这些日子他苦,大伙儿也苦,生而灭,灭而生,他进到芜水里面,变成鱼,游到海里,如此海阔天空,没有拘束,你我都该为他庆幸。”吴冰也比较坦然,大哥之言有理,他心想,睡在床不死不活,若是自己,早点投胎还比较好。
行到芜水旁燕会挖坑处,诸葛修眼尖,指着燕会的坑道:“奇了,你们看。”众人一看,果然奇怪,那坑有一大把白花,前日坑里来了红花,大伙儿都猜是老鹰叼去的,现在又来了白花,这下燕会要闹笑话了。再往行,岸边堆着成排的竹子,孟川晓喃喃道:“七弟,松会要来个新招,你可要帮我。”这事正在锋头,确要一点运气。
此时的郎平正在燕会的住所张望,他早探清了刘云刘青的住房,可怪了,这两个人的银子藏得真紧,他搜遍了屋子,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依他的观察,两兄弟在柯老大处赢的比输的多多了,两人不可能把家当放身,看来两兄弟狡兔不只一窟,无妨,慢慢来,再盯一阵子,必有破绽。
如此一事无成,还是到柯老大处看看,不过今日是弥泉的日子,不能桌,柯老大见他干站着,不免嘀咕,那刘青不见踪影,只刘云在赌,郎平看了好久,把刘云出牌的习性记得七八成,下次拐他到小桌去,必能杀得他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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