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直接说魏庸的好处,但就是让人意识到,魏国最有权力和能力的几个人,各自矛盾不小,随时可能演动荡国力的冲突,而一心为了魏国,又绝对站在魏王那一边的魏庸,是最好的人选。
大概就是这么个操作。
具体要稍微复杂一点,湘夫人表示没法和惊鲵这种小脑袋讲的更详细了。
惊鲵听得目瞪口呆。
虽然阴谋诡计与刺杀算是最佳搭档,但也没见有人能把控制敌国朝政说的这么轻松的。
是不是有一点大意了,她们难道不怕魏国丞相魏庸反水吗?
她本想问出这句话,但是当她看到魏庸的女儿出现在后宅这个空房间,并且对湘夫人叫师傅的时候,她就理智的闭嘴了。
“父亲最在意的除了自己的权势,还有魏家整个氏族。”
魏纤纤说道:“也许以前只是比较在意,但应该比不他的权势,但他将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秦国毕竟势大,而我的阴阳术天赋非常出众,师父说五灵玄同迟早可得。这个天下,实力高强的人又越来越多……”
“这种种考虑之下,父亲会坚定的站在秦国这一边,不会改变的。师父也是料定了这一点了。”
她的解释让惊鲵默然。
惊鲵对神秘出现在自己眼前,而让自己如今成为其中一员的阴阳家势力,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除了那可怕的实力,领先于当今所有门派一步出现的功法,以及种种神妙奇诡的阴阳术之外,最后一点,是阴阳家的隐蔽与权谋。
她第一次觉得,蛛网是罗网,但也许真正编织天下的,应该是阴阳家才对。
就在这个时候,惊鲵得到了通知。
“东皇阁下要见你。”
湘夫人娥皇说道。
惊鲵问道:“现在吗?”
虽然她的伤还没有好,而且原定的是接下来的时间静养,但是如果面的大人物突然有安排的话,她也是会服从的。
罗网教了她许多,虽然她不喜欢,但这这样的服从换一个地方应该也是会让人接受的。
惊鲵拄着剑就打算支撑其有些虚弱的身体挪动。
娥皇却道:“不要多想,阴阳家是不会像罗网那样的,更何况东皇阁下也从来不需要手下自残来达到他的目的。”
“可不是那位要见我吗?”
惊鲵迷惑了。
不过去的话,怎么见面呢?
虽然那位可能现在在骊山,或者在别的地方,但就算是在大梁城,就算已经到了很近的地方,她也不可能继续在这里静养吧?
娥皇的震惊虽然不比她小,但是毕竟作为阴阳家的老人,早就习惯了东皇阁下的神秘莫测。
虽然这次可能稍微吓人了一点,但,她的接受能力还是更强的。
娥皇道:“东皇阁下让我们为他雕刻一个神牌,然后颂念他的名,恭请他的注视,这样他就会跨越万里,投来目光。”
“什么?”
惊鲵心中翻起滔天巨浪,像是听到了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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