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傅延乐啊!他竟然比专业出身的唐宛白还吸引人,身体条件太好了!我舞龄十三年,傅延乐绝对不比我短!】
【所以有没有人知道他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
傅延乐和唐宛白下了台,在观众席上落座。
孟辛秋的眼神随之移动。傅延乐落座时,他闻见了对方身上的香味,浓郁的杏仁和木香,嵌入皮革味,香甜而富有攻击性。
这是傅延乐惯用的香水,以前孟辛秋闻过,觉得这香太浓,在傅延乐的衬托下显得华而不实。但现在再闻,他竟然又觉得这香连带着傅延乐这人一起,大变了样。
刚才那段舞蹈让傅延乐流了泪,狭长的眼尾微微泛红,湿润中带着艳色,和上面那一支桃枝相映成趣。孟辛秋呼吸一滞,情不自禁地从兜里掏出一小盒纸巾。
孟辛秋递上去时,一只白手套捏着纸盒,同时伸到傅延乐面前。
傅延乐没看孟辛秋一眼,从管家递来的纸盒中抽出一张,偏头示意。
管家立刻将纸盒伸到一旁的唐宛白跟前,等人拿过之后才收回,又从兜里掏出一盒巧克力递给傅延乐,俯身低声说:“酒心巧克力,您常吃的那款。”
傅延乐接过,说:“这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管家不好说“先生自有妙计”,只能面不改色地撒谎:“夫人说的。”
见傅延乐不是很相信,管家只得以退为进,说:“傅少要是不相信,可以等过年的时候去问夫人。”
“有什么好问的……”傅延乐小声哔哔,挥挥手让管家离开观众席。
此时舞台四周亮光四起,第二个节目准备待续。
唐宛白一边看着台上,一边凑到傅延乐跟前,“延乐,我终于缓过神了!”
“你刚才在走神?”傅延乐瞥了一眼,发现安时垢那家伙摆pose还挺有模有样的。
“你会跳舞?你会跳舞!你能跳好?你能跳好!你跳得好棒!”唐宛白说,“大概就是这么个思路。”
傅延乐递给他一块巧克力,“我说了:我特别行。”
《romantic》的伴奏响起,这是顾霁明的新歌,一首甜蜜而缠绵的爵士。顾霁明把单人舞改成了双人舞,安时垢负责跳简单的部分,有几个高难度的炫技动作则由他自己处理。
“哇,好帅!”唐宛白在顾霁明后空翻落地时小声鼓起了掌,而后凑到傅延乐跟前,“延乐你看,安时垢跳得还不错呀!虽然没有顾霁明好,但他表情管理很好,而且进退有度,不抢也不冷,跟顾霁明配合得很好。”
“唔,是不错。”傅延乐也有些意外,毕竟安时垢看起来那么不聪明,没想到跳舞的时候还挺酷。
此时顾霁明和安时垢绕圈迈步,安时垢的手在往上滑动时无意撩起顾霁明的衣摆,一截劲瘦有力的腰一现而过。
“哇呜!好漂亮的腹肌!”唐宛白嫉妒地摸了摸自己的四块腹肌,“你们都有六块,八块,只有我还少两块!”
傅延乐安慰他,“我只有一块。”
“骗我,你有六块!”唐宛白更加气愤,“我刚才都摸到了!”
孟辛秋在旁边听到唐宛白的声音,有些烦躁地吸了口气,脑海中又出现傅延乐跳舞的样子。
四肢细长,线条舒展流畅,露在外面的脖子修长白皙,肩颈平直而优美。那薄衫下的躯体比例绝佳,偶尔露出的腰白皙而漂亮,柔软而不弱态,想让人……一手握上去,看它在摇晃间荡出的软波。
无边遐想间,孟辛秋突然被人拽了拽袖子,他回神一看,林青瞳正疑惑地盯着自己。孟辛秋连忙敛神,朝林青瞳说:“该我们了吗?走吧。”
安时垢下台时,傅延乐正含着第二颗巧克力,脸腮鼓起一个小包,有些可爱——我擦,住脑!
安时垢猛地摇头,路过时朝傅延乐凶狠一瞪。
傅延乐之前目睹过两只狗子打架的场面,胜利的那只在绕圈巡视江山、一步一吠时也是这幅嘴脸,于是点头说:“叫得不错。”
台上正在调麦架,安时垢一阵空耳,听成“跳得不错”,脚下顿时一个踉跄,摔进了沙发里。调整后连忙朝傅延乐抛出一记“算你有眼光”的眼神,还附带一声激昂的哼唧声。
唐宛白侧头,小声跟傅延乐说:“他怎么了?”
傅延乐也有些不懂,琢磨着说:“眼瘸了吧。”
这两人挨得极近,顾霁明收回眼神,烦躁不已。
咬耳朵咬耳朵,就知道咬耳朵,也不怕耳朵咬没了!
顾霁明抬眼,看见孟辛秋在钢琴后落座,而林青瞳手里提着白色云鹤灯,两人对视,那电流滋啦滋啦的响了一片。
操……林青瞳和孟辛秋怎么看起来也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