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常州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
暗自跟自己要心平气和,好好说。
“我不是要过来了。”顾砚语调冷淡疏离。
看顾砚态度,顾常州心里的暴躁因子就止不住的往外冒,:“淮安是你弟弟,你干嘛对他女朋友下手,还拿去吓唬他!”
顾常州说完就有点后悔了。
“我妈就生了我一个,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弟弟。”顾砚面无表情的冷嗤,深邃狭长的眼眸染上层寒霜,嗓音低沉。
“他们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们活该自找的。”
提起顾淮安和那个女的顾砚深幽的目光浮现狠厉之色。
他已经很善良了,没弄死他们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嘭!
顾常州将黑盒子摔在顾砚脚边,里面的东西滚落了出来,殷红的血染脏了上百万的定制的羊毛地毯。
“做这样的事,你还有理了!”顾常州厉声微吼道。
“如果这样的事传出去了啊,别人会怎么看你,会怎么看待我们顾家!”
顾常州伟岸的身形,胸腔不断起伏着,望着儿子冰冷的面孔。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爸记得你小时候不这样的。”顾常州低了下来,眼眶发涩。
顾常州依稀记着顾砚小时候曾求过他就路边一只快死的小猫,那会儿的顾砚泪汪汪的眼里全是纯真善意。
但从顾砚母亲走后,顾砚就变的沉默寡言,不再说话,甚至连笑容都未曾在见过。
儿子深邃的眼里晦暗不明一片深幽,他捉摸不透。
顾砚闻着顾常州话,笑了冷的很,:“我小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是怎么样的?是被你丢在医院,像一个实验品一样任由那些医生拿这着冰冷的手术刀在我身体上不断切割,……”
“我是在救你。”打断顾砚的话,顾常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