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拿着两个布袋,有些茫然,这玩意儿不是刚被他们扔进来吗?怎么就晚了。
陈让一声冷笑,缓缓地道:“你出去看看吧,如果没什么意外地话,咱们这座客栈早被他们包围了,这个时候出去扔东西,岂不是有做贼心虚的嫌疑?”
“说的也是!”
安平将两个布袋放在桌上,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到一边,呼延庆的神色显得有些焦虑,他倒不怕别人嫁祸,他只怕这样一来,耽搁他找马的时间。
叶灵山道:“大人……我的轻功好,要不,呼延将军出去将他们引开,我背着这些东西逃出去,找个没人地方埋起来。”
“如果逃不出去怎么办?”呼延庆问道。
“逃不出去,我就把这件事扛下来,就说这些事全是我做的。”叶灵山很镇静。
“不是自己做的,干嘛要扛?”
陈让仍旧是一脸的冷然,对方既然如此精准的找到自己和呼延庆,连自己和呼延庆住在哪个房间都知道,能说他们没有万全的准备?
所以,与其做这些困兽之斗,不如大大方方的坐在这里,等着他们。
如此低级的嫁祸,这些人要么就是智商堪忧,要么就是对自己极度的自信,连嫁祸都懒得动脑,所以,他也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想到这里,吩咐安平道:
“安平,去叫店小二烧两壶茶来。”
“烧茶?死到临头,还有心思喝茶?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抓来!”随着话音,一个捕头模样的跨步走了进来,三四个小捕快跟在他的身后。
听到命令,两个捕快飞扑过来,就要抓陈让,安平一个箭步上前,双手一伸,便将两人抓在手中,跟着便扔出去了。
“哟嗬……胆子不小呀,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梓州府的捕头,你们竟敢拒捕,信不信,单凭这点就可以要了你们的命!”那捕头模样的人见此,顿时怒了。
“一个小小的梓州府的捕头,也敢在本官面前放肆?”陈让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未经许可,扰乱本官清休,都给本官滚出去。”
“本……本官?”
那捕头见陈让小小年纪,竟然自称本官,心里有些愣,这事上头好像没交待呀,想到这儿,忽地一声冷笑,“小小年纪,杀人越货,还敢冒充朝廷命官,兄弟们,给我上!”
说话间,又涌进几名捕快来,安平一声冷笑,从袖中滑出短刀,横刀拦在陈让的面前,冷冷地道:“安平在此,不怕死的就上来!”
“小娃儿……本捕头见你年纪轻轻,不想就此要了你的性命,若然拒捕,本捕头定叫外面的弓箭手,把尔等射成刺猬!”
安平的武功,他刚才见过,举手投足间,便将两名捕快扔出去了,今天晚上,他是奉上头的命令来拿人的,如果他们敢胆拒捕,说不得只好开杀戒了。
“射成刺猬?”
陈让忽地一声冷笑,“射杀朝廷命官,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一个小小的府衙捕头,连官都算不上,问你有几个脑袋,敢跟本官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