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院子里唯一愿意帮助他们的一大爷,也被他们彻底得罪死了。
大家纷纷扭头离开,别说帮他们了,哪怕是搭理他们一声都觉得晦气。
秦淮茹跟贾张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带走。
两个人不死心的追了出去,何雨柱与阎家兄弟带着棒梗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之后,里面都是熟人,何雨柱把棒梗的情况跟雷超说了一遍。
人证物证俱在,棒梗还是第二次干这种事情,所以罪责判得很重。
贾张氏与秦淮茹过来询问,还想尝试着把棒梗给带回去。
可是迎接她们的,却是谢警官严厉的话语:
“今天晚上先收监,明天我们就把他送到少管所去!这种坏孩子,必须得有人来治治他才行!”
“作为长辈你们管教不了孩子,让他成为了社会的蛀虫,你们应该反思自己的行为才对!”
听到棒梗要被送进少管所,秦淮茹的内心终于崩溃了。
连日来的打击已经让她身心俱疲,孩子是她内心当中唯一的支柱。
可现如今,她最大的希望棒梗也被送进了少管所,前途全毁了,她的心也碎了。
“哈哈哈哈哈”
“都怪我,都怪我当初嫁到了贾家”
秦淮茹眼角飙泪,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她指着何雨柱,边哭边笑,模样有些疯癫的说道:“傻柱,傻柱,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我就陪你睡了。我要是陪你睡了,当了你的女人,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种后果了?”
忽然,她神色一变,变得充满了怨毒和憎恶。
“不,错的不是我,是你!都是你逼我的!是你害得我们家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为什么以前对我那么好,不管我要什么东西你都给我,从来都任劳任怨。可后来却突然变了心,对我不管不顾了?”
“要不是你那个样子,让我产生了依赖,我就不会心里那么难受!”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
阎解放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哥,秦寡妇看起来状态不太对劲啊?”
何雨柱淡淡的说道:“精神受了刺激,这个样子很正常。”
忽然,秦淮茹大笑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跑出了派出所的院子。
很快,笑声就传遍了附近的胡同。
阎解放瞪大了眼睛:“柱子哥,不对啊!我看秦寡妇像是疯了!”
何雨柱也看出来了,秦淮茹这是受不了打击,精神出了问题。
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何雨柱一点都不关心。
他反而转过头对阎解放和阎解旷说道:“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个教训,当人一定要心智坚强。不能一点小小的打击就崩溃。不然就会变成她这个样子。”
阎解放和阎解旷眼神古怪。
好家伙,您这说的是人话吗?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解决掉了棒梗这个小白眼狼,他的心情非常的愉悦。
“好了,事情也办完了,咱们回去吧!”
他背着手,优哉游哉的往回走。
而贾张氏此时瘫坐在地上,则是彻底慌了神。
自从她儿子贾东旭死去以后,贾家就全靠着秦淮茹一个人起早贪黑的干活支撑着。
贾张氏天天啥也不干,好吃懒做,就知道辱骂秦淮茹是个扫把星。
可是现在秦淮茹眼看着疯了,他们家没有了收入来源,棒梗又进了少管所。
她也不知道以后日子该怎么过。
第二天,秦淮茹并没有出现在四合院当中。
“咦,秦淮茹怎么不见了?她还欠我四块钱呢!”
前院的李婶忧心忡忡的说道。
张嫂对她说道:“我估计她是回不来了!刚刚我听人家说,她因为棒梗的事情疯了,大半夜的又哭又笑不知道跑哪去了。”
邻居们都把这件事情当笑话来说,谁也没有因为秦淮茹消失而感觉到日子有任何变化。
甚至因为院子里少了这个名声败坏的女人,很多人都觉得心里面松了口气。
女人们最开心,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家的男人被勾搭过去。
后来,街道办的人也过来问了一下这个事情,但最后也是没有什么结果。
有传闻说秦淮茹在一个大雪的夜里被冻死了。
也有人说,她虽然疯了,但是模样长得还算周正,被西山一个看坟的老鳏夫捡了去。
不过从那天晚上以后,四合院再也没有人见过秦淮茹。
可谁也没有在意,除了李婶偶尔会提一句“她还欠我四块钱呢!”
就再也没有人过问。
慢慢的,李婶都闭口不谈此事了,大概秦淮茹真的是不会再回来了。
而没了秦淮茹,贾家的日子更是过不下去。
这冬天比往年都要寒冷,秦淮茹在的时候,她白天去扫厕所,晚上做做缝穷的活勉强能养活一家子。
可是她走了,家里面压根没有人干活。
贾张氏脑满肠肥的,又贪吃又懒,根本不想出去找活干。
可是家里面有三张嘴等着吃饭。
一连饿了好几天,贾张氏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把附近家家户户都跑遍了,跪下来磕头求人家施舍她粮食。
然而这些年贾张氏用她那张臭嘴成功的得罪完了身边所有的人,根本没有人愿意施舍给她。
还是一大爷看在小当和槐花两个女孩可怜的份上,给了她十斤混合面。
没过两天,贾张氏吃完了这些混合面之后,又过来敲一大爷家的门。
一大爷这一回终于是不耐烦了,直接把她给轰走了。
贾张氏在一大爷家门口撒泼耍赖,脸皮都不要了,可这一回一大爷是铁了心不管他们家了,硬是门都不给开。
贾张氏就这么折腾了两天,家家户户对她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最后贾张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拿着一个破碗,带着小当和槐花出门要饭去了。
也许是因为嘴太臭,又或许是因为太胖了,看着不像要饭的饥民,所以贾张氏要饭都吃不上一口热的。
在这个零下十六七度的严寒冬日,某一天大雪纷飞,贾张氏在要饭的路子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然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