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钱方面，他就没有怕过谁。

“你准备怎么做？”

当闻讯赶来的蝙蝠侠看到路捷把小丑绑在椅子上，他忍不住问道。

路捷拍了拍小丑的那张丑脸，“这家伙死定了！我可以饶过亨利．杜卡和他的刺客联盟，也可以对一些作恶不多的黑道成员睁只眼闭只眼，但唯独是他——绝对不行！”

布鲁斯．韦恩沉思了一阵后问道：“为什么？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路捷指着小丑说道：“这家伙可是你的死对头，也是你最危险的敌人，在真实的历史……在你的故事中，你就从来没有真正战胜过他一次，不是你的搭档死，就是你的女人死，要么就是你本人被他同化；总之你今天要是敢说饶他一命，我就把你打的连阿福都认不出来你！”

布鲁斯．韦恩看了看周围默不作声的刺客联盟成员，很明智的没有对这件事继续发表看法。

虽然他现在和路捷也算是半个盟友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路捷在某些原则性问题上能够接受他的建议。

就在这个时候，小丑缓缓睁开了眼睛。

“哟！你可算醒了，你这一觉睡的也算值了，就为了你，我扔出去整整三个亿，就是把你拉去马场配种配到死，你也挣不回这笔钱的十分之一吧？”

路捷一副调侃的语气，顺带着在小丑脸上拍了几下。

可没等小丑开口，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一卷胶带，三下五除二的把小丑的嘴巴封住了。

注意到布鲁斯．韦恩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路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看我干嘛？这家伙的嘴巴可不得了，只要是被他洗脑过的，都会有黑化的可能，所以为了安全考虑，最好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把欲言又止的布鲁斯．韦恩堵了回去，路捷再次把目光转向小丑。

“你呢，今天肯定是死定了，为了让你死个明白，我就把整件事向你交代一下，也省得你下了地狱，不知道该找谁报仇。”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路捷用面罩自带的全息投影功能，外加其他几样小道具，一一向小丑展示了他的来历、以及他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小丑、最后就是他一定要干掉小丑的原因。

“……总之呢，你就是个搅屎棍，把整个哥谭搅的鸡犬不宁，我不希望看到你这种人出现，所以我可以容忍刺客联盟成为我忠实的狗子，但我不会收下你这头疯狗！顺便问一句，你对自己只是一个动漫作品中的角色是怎么看的？会不会觉得很悲哀？你这种扭曲的性格，只是人为创造出来的。”

俗话说杀人诛心，路捷也很想知道，小丑被破防了会是什么反应。

早在路捷开口说话的时候，布鲁斯．韦恩就已经转身离开了，主要是不想再被扎心，所以在场的人，只有路捷和小丑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至于亨利．杜卡等刺客联盟的成员，他们只是忠实的狗子。

为了能看到小丑的反应，路捷把他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谁知小丑的嘴巴刚一张开，就爆发出阵阵近乎疯狂的大笑声，且笑声持续不绝，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停下来。

见此情景，路捷眉头一皱，“你这是……彻底疯了？”

仔细一想，倒也有这个可能。

毕竟当一个人得知自己的扭曲性格是人为创造出来的，的确很有可能疯上加疯，疯得更加彻底。

但路捷又不想让小丑一直这么笑下去。

他想知道一些小丑的内心想法，哪怕明知道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话，其实也很适用于正派，可路捷就是不想让小丑这么简单就嗝屁。

于是路捷拿出一粒ｎｚｔ－48，趁着小丑大笑的机会，把它直接扔进小丑的嘴里。

果然，只过了不到半分钟，小丑的笑声开始放缓了，直至彻底停下来，他脸上的神情也不再疯癫，而变得异乎寻常的平静。

“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小丑突然开口说道。

路捷目不转睛的看着小丑，这相当于小丑的遗言，他自然是有兴趣听一听的。

谁知小丑突然开始缓缓转头，只是在他转头的过程中，他的眼神还是注视着路捷。

路捷越看越觉得奇怪，特别是小丑的眼神，总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丑还在继续扭动着他的头颅和脖子，直到……

“嘎巴”一声脆响！

路捷目瞪口呆，小丑竟然通过自己自身的力量，扭断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