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姜子吐了吐舌头,从苏子姜怀里起来,坐直,看向副驾驶位上忽然高冷起来的某位,想起比赛前夜非白跟真诚永纪齐齐发疯自残的事,便忍不住又跟苏子姜、木小瓜说着夜非白的糗事。
“哈哈哈,真的吗?老姐?非白哥哥自残?”木小瓜捂着肚子,笑得都快岔气了。
木姜子点头,瞥了眼副驾驶位上依旧不动如山的某人,她大起胆子继续道,“据说你非白哥哥的惨叫声最大!”
话落,前面传来一声布料撕裂的嗞啦声,车内瞬间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
木小瓜默默向木姜子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放下手后,便看向车窗外,憋着笑。
木姜子小脸一白,自知自己踩到某人雷区了,便安分地闭了嘴。
是夜,木姜子死命抱着苏子姜的大腿,“苏苏酱,我跟你一起睡。”
苏子姜黑着脸推了推木姜子不断往她肚子拱的头,“都25岁了,还跟妈一起睡?”
木姜子双手双脚缠着苏子姜,“妈啊!你得救我一次,今晚我要是跟夜非白睡一起,明天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小命了。”
“你这孩子乱说什么话。”苏子姜拍了拍木姜子的头,叱了一句。
木姜子苦巴着小脸,“刚刚车上你又不是没听到那声撕裂声,夜非白生起气来好可怕的,他会打我。”
“非白那小子会打你?”苏子姜投严重怀疑的目光。
木姜子煞有介事地点头,“在市,我被冤枉跟宗漠然有一腿时,他就打了我。”
为了演得像一点,木姜子还挤出两点泪花,抬手盖着自己的脸庞,委屈地看着苏子姜。
咔哒一声,主卧室的门开了。
欣长的身子忽然出现在门边,面目清冷的男子环臂懒懒地靠在门边,眯着狭长的凤眸看着这个又胡乱抹黑他的女人。
木姜子眨了两下眼睛,眼角的泪花不上不下,正如她此刻的小心肝一样。
过了一会儿,主卧室惊现一声呼救。
“妈!妈!你要救我啊!”
木姜子紧紧抓着苏子姜,苏子姜无奈地把木姜子的手指掰开,然后跟她说了声,“晚安”
夜非白扯住木姜子的后领就把她往卧室外拖,最后犟不过木姜子的奋力挣扎,夜非白索性一手臂圈住木姜子的腰,像夹布娃娃一般,夹着她就进了某女的闺房。
被男人甩到床上后,木姜子即刻翻身下床,蹲在床的另一侧,如临大敌地看向夜非白,“我我告诉你哦,你要是敢碰我,我我就咬你!”
夜非白冷冷地笑了两声,“媳妇儿,你说我打你?”
“没有没有,小白白对我最好了!”木姜子连连摇头,跟摇拨浪鼓似的。
“你过来。”夜非白的语气忽然由阴转晴,变得极为温油。
越是这种状况,就代表夜非白越生气,只是压抑着没有爆发而已,只要一个时机,火山就会爆发,然后灼得你渣儿都不剩。
木姜子咧嘴讪讪一笑,心里埋汰着自己这副讨好的怂样,面上却装着小绵羊,“我我还没洗澡,身上很脏,怕弄脏你了!”
刚说完,木姜子就想抽自己一个巴掌,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