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种很新奇的感觉……”苏雨生思索片刻，“大概和半夜的时候突然抽卡中了一个极其稀有的角色却没有人能够分享那种感觉吧。”

“什么稀奇古怪的比喻？”

“如果你没什么野心的话，两者的差别其实并不大，甚至当你抽到稀有角色的时候，可以到处炫耀，而超能力，只能默默地憋在心里。”

“很难受吧？”付晓倩颇为认真道。

“我和你不一样。”

“唉！事情憋在心里，不是一顶一得令人难过吗？”

“……”

有付晓倩在，车中的时光不可会无聊的，两人随口继续扯着昨日没有扯完的警署八卦。

雨依旧未停，阴沉沉的天空将心情压得沉闷而不畅快，苏雨生将身旁的车窗开的更大了一些。

一阵冷风在车窗中道灌进来，付晓倩单薄的身躯被冷风一激，打了个寒颤，向下缩了缩脖子。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苏雨生蹙了蹙鼻子，伴随着方才的风丝，他似乎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轻轻蹙了蹙鼻子，付晓倩疑惑的摇头，“雨的味道，还有什么？”

“停车。”

车子停稳，干脆将车门打开，用力抽动着鼻子，隐隐的熟悉之感，随着风在向他的方向汇聚。

修行之后，他的五感有了极大程度的提高，能够轻易嗅到常人无法嗅到的事物。

他在什么地方闻过这种味道。

付晓倩将另一侧的车窗一同摇下，努力嗅着周围空气中的味道。

苏雨生将注意力集中在几乎被雨水压得丝毫不剩的味道上，无意识的重复道：“有些特殊的腥臭味，而且似乎有一些铁锈味……我绝对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而且是不好的记忆。”

付晓倩满脸惊骇的转过头，“那不是血的味道吗？”

苏雨生随之一惊，他回忆起了，第一次嗅到这种浓厚味道的地方，就是在这个世界的仓库中。

两人来不及多言，跑下车，由苏雨生带领着向味道传来的地方飞速跑去。

随着穿过几条狭窄的小巷，周围传来的味道越来越浓，由在不平整地砖处汇集的小河，汩汩流淌淡红色的小河，汇聚在简陋的下水口，掺杂着垃圾的恶臭，咕噜咕噜的向上反着。

苏雨生掩了下鼻子，在这种状态下，恶臭也清晰的要命。

当地面出现红色的河流，也不用再依靠着嗅觉区分方向，两人逆着在高处汇集而下的水流，向着上方奔跑而去。

数十步后。

两人的脚步缓缓停下。

在一处稍高的小巷口，正歪斜躺着女子的身影，腿腕不规则的岔开，双手无力的摊在两边，头颅被刻意的以一种仰视的姿态卡住身后的墙壁，面孔上布满细碎且密集的刀痕。

碎花的浅蓝色裙身出现三处刀的划痕。

凶猛的攻击欲透过狰狞的伤口如匕首一般直挺挺戳在两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