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先爱上的人先输了，但在爱情里又有何输赢，只要证明了最后是对的，那便值得。

如今的墨绯烟自是等到了这一天！

慕沉雪在夜九歌房间外徘徊了许久，想要敲门却又放下了，脸上满是纠结。

夜九歌双手托着下巴，面前的桌子上坐着重量级的凰宝儿，两人同时看着门口那个来来回回的人影，“尘，你说她想问什么？”问什么会让她如此纠结？

帝幽尘低着头，手上摆弄着不知是什么东西，“或许她想问的是你身边之人。”

夜九歌稍稍歪着头，她怎么还不进来。

就在片刻之后，帝幽尘终于摆弄好手中的东西拿到夜九歌面前时，夜九歌眸子一亮，“彼岸？你应该没去冥界，怎会有。”

这花可是只在冥界以及混沌她种的一小块才有。

帝幽尘刚要说话，就听耳边传来一个开门声。

吱呀——

慕沉雪在关键的时候走了进来，本想说些什么的帝幽尘脸直接黑了下来。

夜九歌见状也稍稍正了正脸色，帝幽尘则是手指一动，收回了那束彼岸，但脸色显然不是很好。

慕沉雪愣了一下，弱弱的开口，“要不，我再出去等等。”

听到这句话，夜九歌忍不住破功，轻声笑了起来，“阿雪，进来吧，可有什么事？”

慕沉雪走几步关上门，瞄了几次帝幽尘，欲言又止，夜九歌瞬间就懂了，挥了挥手让帝幽尘出去。

“……”瞬间，帝幽尘脸就沉了下来，黑的跟个锅底一样，不情不愿的走春秋，还顺手带上重量级的凰宝儿。

被拎走的凰宝儿一度沉默，最后无力挣扎，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主人和小姐姐，很是哀怨。

看到帝幽尘离开，慕沉雪纠结了一下，这才开口，“九歌，我想知道，无眠公子为什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本来脸上带着笑意的夜九歌听到慕沉雪的话，低垂着眼眸，缓缓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这让慕沉雪心底慌了一下，半晌夜九歌抬手，低声开口，“你看吧。”

本以为没人注意到玉无眠，却没想到慕沉雪想问的正是他。

慕沉雪抬头看向浮现在面前的画面，正是玉无眠当日为了救她在两界战场上和夜绫罗同归于尽消散于天地间的画面。

看到那如烟花般绚烂，一丝痛意划过心底，慕沉雪脸上唰的一下白了。

“怎，怎么会是这样？”

画面消失，慕沉雪久久都未曾回过神来，脑海里浮现出得是那个总是一袭青衣的身姿，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夜九歌，“九歌，难道连你也没办法吗？你不是创世神吗？”

夜九歌低垂的眼眸中划过一丝不明，抬起眸子看着慕沉雪，摇了摇头，“我虽为创世神，但阿雪，你要知道，这天地间也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创世神从来都不是万能的！她在不过就是维持这天地间的平衡，有些事情她同样做不到。

听到她的话，慕沉雪脸色惨白，不知何时出了寝殿。

夜九歌见此，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