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羡天旋地转的站不太稳,她抬头理所当然道:“怎么不关你事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只要你跟了我,养一个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连祁在门口笑的快直不起腰来了,他这老妹太野了,这是他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他善心大发,帮程邀说话:“迎羡你看清楚,他可是你老公。”
话一出,迎羡好似听到了什么噩耗,双手攀上程邀的脖子,两只脚起跳跟只考拉一样跳到了他身上,回头反驳道:“你胡说什么?老狗贼在国外呢!”
说完,她醉意朦胧地捧住程邀的脸颊,对着他的嘴巴就是吧唧一口。
谁能想到过去的一年里,他们夫妻间的事做过不少,却默契地从没有接吻过。
这事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女孩的软香还留在唇上,带着点酒气,可一点不让人排斥,程邀浑身僵硬住。
对方的红唇近在咫尺,他垂眸,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眼中神色暗了暗。
一刹那,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迎羡比他主动多了,又对准他的唇亲了一下,甚是满足,扬言道:“再说了,老狗贼的腹肌哪有弟弟的香!”
这句话无疑是个炸药桶。
连祁收敛了一点笑意,去看男人愈发暗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了。
他默哀,迎羡明天葬在哪他都替她想好了。
程邀双手托着她,呼吸沉重。
一面害怕她摔倒,一面听见她一口一个弟弟大言不惭的两相比较,真想脱手让她摔下去算了。
怕她身子下滑,他往上掂了掂,干脆就这样抱着她出门。
“弟弟,我们这是去哪?”迎羡此刻倒是乖巧了点,脑袋搁在男人的肩膀上,感受到颠簸,她迷茫往四周望了望。
程邀面无表情,打算明天再跟她算账,冷声说:“带你回家。”
迎羡不知道在想什么,慢慢点了点头,“好。”
她的脑袋重新搁到他的肩膀上,炽热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喷洒在男人的肩窝,语气娇俏又放肆道:“那我一会给你指路,我们速度要快点,赶在我老公回家前结束。”
“噗——咳咳!”邻近桌拼酒的两个客人猝不及防呛到,嘴巴差点成喷壶。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清吧本就是安静清幽的氛围,此话一出,周围人各个眼冒吃瓜的光芒望向他们。
程邀扣住她的脑袋,想让她闭嘴,脚下生风,回头咬牙问连祁:“你带她喝了多少?”
跟在后头的连祁看热闹不嫌事大,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可不是我带她喝的啊,我到的时候她就这样了。”
脑袋上的手让迎羡很不舒服,她扭着身子躲开,抬头和程邀面对面,很不高兴地朝他吹了口气,“干嘛?我见不得人吗?”
她越过他的肩膀,视线又放到了连祁身上。
两人对视。
连祁:“……”
迎羡:“……”
仅一秒,连祁感到大事不妙,先发制人道:“你闭嘴!”
闭嘴是不可能闭的,喝醉酒的迎羡六亲不认,她递给连祁一个“我懂了”的眼神,直起身子朝他的方向倾了倾。
一手搂着程邀的脖子,一手妩媚地撩了撩长发,抛出个媚眼:“今晚我老公不在家,你也一起来吧!”
“???”
“卧靠!”
“Three people!”
“刺激啊!”
吃瓜群众炸开锅,国粹此起彼伏,还有人偷偷举起了手机。
幸好他们已经到了门口,程邀狠了狠心把迎羡的脑袋往下扣。
连祁连替她买什么棺材都想好了,一时间恨得牙痒痒,脱了单夹克罩在她的脑袋上。
两个男人第一次不约而同地想当场嫩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