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这个小身板,不用什么疑难病症,一场小病就能吹到她。
再说虽然驻地看起来比外面干净多了,但是毕竟在安哥拉,说不清什么未知的病菌就潜伏在他们周围,更不要说她们屋里每天窜得欢蹦乱跳的蟑螂们了。
李言把这个担心告诉了何加帆,何加帆快要被她的被害妄想症折服了:“怎么有人还没病呢就盼自己生病的?
咱们在这里呆久了,早适应一堆乱七八糟的细菌了,你可别一天胡思乱想把自己想出病了。
再说真要得病,这里又不是荒岛,医疗条件虽然比不上国内,但是也是有的。
公司不会看着你生着病不管的,放心吧,把心放宽点,百病不扰。”
李言叹叹气,要是自己有何加帆那么大的心就好了。
李言这么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有一次何加帆牙痛,周末的时候就和他去过一次医院。
那是在郊外的某国企医院,说是医院,其实就是一排简易砖房,中国的医生在办公室里看完病后,让他们来到大厅。
其实也就是大一点的房间里,一排排的座椅上零零散散地坐着工人师傅样的同胞正在输液。
这里还有女性的中国护士在其中穿行看护,李言仿佛置身国内某乡镇的诊所一样。
这里不但是中国人看病的地方,还有同胞带着店里的黑人来看病。
李言就曾看到有个同胞操着一口不甚流利的葡语在充当医生和病人的翻译,想必这一定是一个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黑人,要不然也不会介绍到自己本国的医院来看病。
送走谷星,驻地的众人都跟没事一样,毕竟在安哥拉多年,大家看惯了同事的这种情况,也能目测个严重与否。
据其他人推测,这症状估计是得了疟疾,发现得早,用药得当,一般很快都能控制住。
只不过身体里好像会潜伏着疟疾的病菌无法根治,遇到相同情况时还会激发出来,比其他没有得过的人会更容易再患上。
疟疾是蚊虫叮咬传播的,是蚊虫叮咬了得了疟疾的病人然后就会携带该病毒,当它再次叮咬下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把这个病毒传播出去。
这样的病毒防不胜防,也许你被咬了好几个包,但是幸运的是这些咬你的蚊虫都没有携带该病毒,那么恭喜你,你就不会受到疟疾侵扰。
在李言心中,被蚊虫叮咬是个大事。
所以自从来到安哥拉,李言的身上就随身带着风油精或者其他的驱蚊产品,只要被盯上一口,马上涂药。
尽管这样做如果真有疟疾传播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到聊胜于无,百般小心总是不会错的。
另外现在得稍微离谷星远一点了,其实平时挨他也不近,毕竟现在的他也算是一个传播源
不知道谷星知道同事这么想会不会有什么想法,谁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