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这里就咱们两个,给她喂了药,她不会记得,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反正她要过两日才能离开,届时身上的痕迹也消的差不多了,咱们动作轻点就成。”
难得遇到这样的绝色,不尝尝看怎么行呢?
云莺死死的咬紧牙齿,生怕泄露出恐惧的声音,她自然晓得这两人在说什么,不行,她不想折在这里。
“成,我去弄药。”最终那个粗犷的声音答应了。
云莺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该怎么办?手紧紧地攥着刀片,都不曾发觉刀片划破了柔嫩的肌肤。
一个男人走了,另一个男人还守着,走到云莺面前来,伸出手想碰云莺,她着实没有忍住,偏头躲了过去,睁开眼瞪着男人,男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横贯整张脸,看着十分可怖。
“呦,小娘子醒了。”刀疤脸兴趣越发深了,云莺的双眸太美了,勾魂摄魄。
“你们是谁,放我出去,我、我可是苏公子的人。”她原本想说出秦王的名号,可是她不知秦王在筹谋何事,若是说出去,又怕扰了秦王大计。
云莺挣扎起来,掩饰自己割麻绳的动作,手在抖,鲜血染红了麻绳。
“小娘子够辣,我喜欢,我当然知道你是苏老板的人,苏老板将你暂押在我们这,只要乖乖让老子爽一把,就放你走。”
“不可能。”她不信,殿下怎可能做这样的事。
“你人都在这了,还有什么不信?”刀疤男看着云莺心痒痒,没忍住,抬手就要摸她的脸蛋。
麻绳在此时断了,云莺几下松开麻绳,也顾不住刀片在手中划了几下,猛然站了起来,背着石椅扫了过去,往刀疤男身上压,她从来不知自己竟有这般大的力气。
云莺身上是用一根麻绳捆绑的,一断,后背的石椅往下砸,压在了刀疤男的脚上,疼的他一声尖叫,低头捂脚。
云莺的心跳扑通扑通,她什么都不敢想,抱起桌上的陶制大茶壶往下砸,将刀疤男砸了一脑袋血,没挣扎几下就晕过去了。
云莺紧紧地攥着手,她杀人了,容不得她多想,正打算逃离这,另一个人进来了,两人四目相对,是一个络腮胡男子,他端着一碗药,一定就是他们说那个药。
络腮胡诧异的看着这一幕,“臭娘们,还有几分本事,居然敢伤我兄弟。”
云莺拿过桌上的茶碗扔了过去,“放我出去,我要是出了事,苏公子不会放过你们。”
络腮胡并没有那么好对付,方才刀疤男是毫无防备才被云莺得逞,而他却是浑身戒备。
“你说的对,不能被你记得这件事,马上把这碗药喝了,我就饶了你。”要是被老大知道他们玩弄云莺,一定会挨揍,所以这碗能让人忘记今天之事的药一定要喝。
“滚远点。”云莺的手抖的不成样子,无法控制,只有一个茶碗砸到了络腮胡的肩膀,可对于他来说无伤大雅。
云莺往后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屋子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砸了,她弯腰抱起长凳,想要冲出去,方才他们说这里只有两个人,她一定可以逃出去。
可络腮胡是练家子,云莺这个从未学过武功的人在他手里讨不到好处,一番挣扎,云柔精疲力尽,被络腮胡摁在墙角。
“给我喝了,老实点。”络腮胡把药碗塞到云莺嘴边。
云莺摇着头不想喝,络腮胡摁住了她的下巴,双腿桎梏住了她的腿,云莺无法动弹。
她试过用双手推,可她力气太小了,挣扎之时她忽然摸到了头顶的那支蝴蝶钗,她向来喜欢戴玉钗,这支蝴蝶金钗是秦王给她戴上的,金钗比玉钗锋利很多。
随着药汁滚入喉咙,云莺盯紧了近在眼前的络腮胡的颈部,她学过医理,这个地方是致命的,云莺使尽全身力气,拔出金钗,狠狠地扎入了络腮胡最虚弱的脖颈。
络腮胡的瞳孔猛的放大,手中的药碗“砰——”的摔碎在地,他下意识的去掐云莺的脖颈,想要掐死她。
云莺毫不犹豫的继续把金钗往里推,然后用最后一点力气□□,络腮胡脖颈上血流如注,也迸溅了她满脸。
络腮胡瞪大眼睛往后倒,顷刻之间血洒了满地。
云莺腿一软,又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浑身无力,眼看着就要往地上栽去,她下意识闭上眼。
可疼痛没有到来,一条充满力量的臂膀抱住了她,“莺莺!”
云莺的羽睫颤了颤,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