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爽了没有多久,就要开始起床喂院子里的小动物,同时还把自己的道袍取了出来。
因为昨天运动了一天的原因,道袍上都是星星点点的血点子。
现在又过了一晚,血迹都凝结在了上面,看着就有些渗人,仿佛是什么凶杀犯的衣服一样。
交浅只得找了个木盆,打了盆山泉水,先泡了进去,又找了半袋洗衣液先倒了些进去。
看着院子里被饿得咕咕叫地鸡和不停地的雪白兔子,又要跑到不远的地方去去割些新鲜的草回来,扔到兔子所在的小院子里供吃们吃。
再然后把鸡放到门口,让它们找些虫子。
这倒不是交浅舍不得饲料,实在是道观里就没这些东西。
他把道观翻了个底朝天,除了房产证和一些别的证件之外,也就只有一些给和尚剃度的工具和其他的一些杂物。
交浅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个道观里,也会有给和尚剃度的东西?
看来光头大师兄想要做和尚很久了啊。
忙了一天,等到天黑将鸡收回的圈里,也没有什么善男信女过来上香。
不过也是,这观里拢共就大厅里挂了一张老子的画像,海话的方头大耳不禅不道的。
傻子才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一共有十三只鸡吗?”
交浅站在鸡圈的门口,抚摸着下巴,看着鸡圈心里暗搓搓的想着:养鸡好累啊,要不都吃了吧?
此言大善,甚是有理。十三只鸡的话,省一省也能吃一个月了。
嗯嘛嘛嘛,交浅在鸡圈里来回的扫视,就见到有一个傻乎乎的大公鸡,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交浅看着天空中半隐半现的月亮,小声道:“我看你有点中暑了,就你了吧,无量天尊。”
等到了晚上炖完了鸡汤,把剩下的鸡扔到了冰箱里,很是吃了一顿饱饭之后,交浅坐在了桌子前面。
桌子上摆了一张空白的A4纸,他手里拿着一只晨光的黑笔和一只双叶的尺子。
没错,他就是要做思维导图的。
这也可以算出他的日记,每当一件有趣的事情,他就喜欢记录一下,只是很多东西没有保存下来。
昨天太冲动了,应该在武当山的时候要两套修行功法的,现在落得两手空空,不是很吃亏?
一想到交浅就有些后悔,但并不是后悔昨天跑了几千公里来回踩的事情,而是在后悔功法。
不过事情都已经做了,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处。
交浅试着沟通脑海中的声音,但是脑海中空空荡荡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显然,自己是不大可能再重新去那个世界了。
交浅在纸上划掉了,倚天和系统两行字。
交浅习惯性的摸着下巴,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个系统,但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像的样子。
不过那个声音应该以后还会想起,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也不知道像主神空间一样给自己弹出一个yes和no,或者像其他的系统一样给个面板什么的,差评。
不过也好,这样更让人放心些。
毕竟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太过好的事情,凭白砸的头上,终归让人有些不放心。
就在交浅在纸上沟通画画的时候,外太空中有一块不算太大的陨石,直直的砸到了泰山的山顶。
把泰山炸秃了一个角,然后天地好像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但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道袍已经洗好了挂了起来,从小道士的道袍他也只穿了一天。
确切的说他就只穿了那么一会儿,然后去倚天屠龙记的世界里穿了一个白天,现在正挂在院子的绳子上吹着冷风。
现在身上穿着的是,光头师兄留下来的道长的道袍,不知道这衣服是不是他穿过的原因,看在交浅身上就显得有些肥大,看着像是刚从洗浴中心出来一样。
因为衣服都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