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愿意么？”听到张凡的吐槽，灵书同样不爽地回应道，“这是龙傲天留下的规矩！我无权改变。甚至我在你意识中的声音，也是遵循龙傲天原声造出来的！我特么容易么我？”

张凡为灵书感到悲哀，有这么一个不找边际的创造者，灵书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要知道，他以这样的姿态已经存在了不知多少年了。

“对了，刚才我好像在一个金色的世界中，你知道我去了哪里吗？”回忆起之前的金色空间，张凡忍不住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去哪里，我能够做的就是把你从现实世界中拉进来，而且只能是你的意识体。”

“奇怪，那个世界我感觉也是一个类似灵书世界的地方，我记得很清楚，除了一片金色，那里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间……”张凡皱眉道。

“我好想有点印象……不行，我的记忆出现空白了……”灵书似乎记起了些什么，但很快就放弃了。

张凡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灵书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说道：“言归正传，我看你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吧……”

张凡有些遗憾地收回思绪说道：“什么话题？”

“自然是关于你接下来该怎么办的问题了……”灵书平复了下心情，继续说道，“说起来你的身体还真是变态，居然能够在被打成猪头的情况下升级进化，也难怪龙傲天会选中你了。哦，差点忘了，你本来就是不可能出现的存在，这人妖的身份，的确是万里无一的血统啊……”

“大哥，能别用‘人妖’那个词么？”张凡一脸阴沉地说道，“这会让我有一种把你烧掉的冲动。”

“呦，你这算是威胁么？”灵书满不在乎地说道，“灵书若是这么容易被烧掉，能一直留存到现在么？”

“灵书若真是坚不可摧，怎么可能只剩下半部？”张凡犀利地反击道。

似乎是被戳中痛处，灵书居然半天没说话。

随后，灵书正色道：“关于这段经历，说实话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可能是灵书被拆开的时候，连带着将这段记忆删除了……”

张凡突然觉得这灵书系统真的很烦人。

“小子，你若是想靠毁掉灵书来威胁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龙傲天在世。”灵书继续得意地说道，“哦，忘了告诉你，龙傲天的实力已经无法用人、地、天、道四阶来衡量了，估计你在有生之年是做不到了的……”

“既然毁不掉，那我还是把你塞到抽水马桶里冲走吧。”张凡平静地说道，“或者直接省略这个步骤，扔到粪坑里算了。”

“少年，我觉得你骨骼清奇、天赋秉异，必然是万中无一的修道天才……”受到张凡无底线的威胁，灵书开始恬不知耻地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