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了别管了，赶紧喝酒！”

“周雅还在包厢里，顾轻铃等会肯定要进来把她带走的。”

“那倒也是。”

“接着唱，接着喝。”

……

再说包厢外。

顾长生笔直站在顾轻铃面前，只是眼神平静的盯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顾轻铃低着头，更是不敢直视顾长生的目光。

“顾轻铃，你何时学会泡在那种地方了？”

顾长生终于开口，语气是清冷的：“在人族执法队待了一年，就学了这些吗？”

顾轻铃赶紧摇头：“没有。”

顾长生笑了下：“那你今天为什么会在里面？”

“我，我是东道主，本来就应该宴请他们，而且今天为了能赶在你放学前，到天剑大学去接你，所以我刚到天剑市的时候，就把他们抛下了。”

“但我一开始也只是吃饭，是后来他们就提议要来唱歌了，我不好拒绝，才跟着一起过来。”

顾长生冷哼一声：“说实话！”

眼前这个虎娘们的性格，顾长生能不了解吗？

于她而言。

从来只有一是一，二是二的道理，很直接也很执拗。

“你要还是这种态度，那你在这里玩到天亮，我也不再管你了。”

顾轻铃赶忙抓住了顾长生的衣袖：“好啦好啦。”

“我是担心他们心中不喜，万一明天就离开了天剑市，我才无奈跟过来的。”

“他们虽然纨绔了一点，但地窟暴动，战争将至，他们还是能在战场起到作用。”

“他们本可以不用来天剑市。”

顿了顿：“但我的酒是在吃饭的时候喝的，只喝了一杯，来包厢后我没有碰过酒了。”

顾长生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这才算是像样的解释。

只是…

“顾轻铃，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顾轻铃明白顾长生说的什么意思，神色略有些无奈：“人都会变的嘛，以前我太直接了。”

“这是虽然好事，但在现在这种大环境下，不适合有这样的性格。”

“刚去人族执法队的时候，因为这个性格，我闹出了不少事情，虽然最终都平息了，但却麻烦了不少人。”

“我渐渐做出了一些改变，但…但是我的初衷一直都没有变过的。”

顾长生心神微动。

这算是人终将会变成自己讨厌的人吗？

顾长生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她的脑袋：“顾轻铃，这不是变化，这是成长。”

“但只要我还在，你就不需要成长。”

“顾长生的家人，永远不需要学会阿谀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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