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嘴角抽了几下,却说不出来,支支吾吾的,老脸也是一阵发烫,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围观的街坊邻居看到地白花花的票子,都被吓到了。
仿佛被施了法术,一动不动。
徐伟东嘴角微微一勾,盯着易中海道:“一大爷,看到了吗?这是什么东西?”
“这?”
一大爷看了徐伟东一眼,赶紧移开视线,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徐伟东逼问道:“易中海,你刚才不是说要十倍赔给我吗?”
“你现在赔给我啊?”
“啊~我~这~”易中海支支吾吾,彻底慌了神。
徐伟东看了看众人,问道:“请问各位街坊邻居,这可是白花花的钞票啊,请问棒梗这是什么行为?”
贾张氏急忙道:“徐伟东,我们把钱还给你就是了,有必要大吼大叫吗?”
徐伟东冷笑道:“老虔婆,你家孙子偷我的钱,没有丝毫悔改之心!”
“这次我不把你孙子送进少管所,我就是个孬种!”
秦淮茹带着哭腔道:“徐队长,求求你放了我家棒梗吧,我、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哼~”
徐伟东冷哼一声:“秦淮茹,你说得倒是轻巧,道一句歉就完事了吗?”
“如果杀人放火的罪犯,跟无辜受害者道一句歉,然后受害者就原谅罪犯,那还要法律法规干什么?”
“啊!我问你!”
“我杀了你,然后在你坟前说句对不起,我是不是就不用枪毙了?”
“我~我~”
秦淮茹被徐伟东问得脸色一窘,结结巴巴的,已经无话可说。
徐伟东问围观的街坊:“大家来说说,棒梗这是什么行为?”
众人沉默,现场鸦雀无声。
徐伟东自言自语道:“这是盗窃行为,而且数额巨大,要送进少管所去改造。”
吴大姐惊愕道:“棒梗这孩子,胆子是真大啊,这么多钱都敢偷!”
王大妈跟着道:“这都是惯出来的毛病,一次比一次胆子大!”
李大爷摇头叹息道:“唉~小时候偷根针,大了就偷金,老辈人真没说错,棒梗就是被惯出来的!”
……
徐伟东低头看着棒梗,问道:“棒梗,是你自己来偷的,还是谁指使偷的。”
棒梗沉默不语,吸了一下鼻子,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贾张氏。
众人的视线,跟着棒梗的视线,一起移到贾张氏身。
“你、你们看我干嘛?”
“我又没有指使棒梗偷钱!”
贾张氏吓得打了一个寒颤,不由地后退了两步。
徐伟东盯着贾张氏,怒吼道:“贾张氏,你还敢说没有指使棒梗去偷东西?”
“我~我没有,我没有~”
贾张氏不停地挥手,慌乱地退了两步,眼神之中尽是慌乱和恐惧。
徐伟东冷冷道:“贾张氏,你还敢撒谎?分明就是你唆使的,不然棒梗没那么大的胆子去偷!”
“棒梗你说,是不是你奶奶叫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