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明天的比赛咱们都加油吧！”单风捏紧拳手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受到感染，小宛也点头回应：“嗯，加油！”

比赛前的一周里，杨易不仅精心准备好了难易不同的十一道题目，并且亲自将所有题目严格计时做了一遍，记录下解题的时长，再按照用时从短到长的顺序做出了一份参考答案。

杨易目光炯炯地望着这份答案，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鸭妈妈，一面守护着他的学生们，一面又希望他们早日独立成为强壮的勇士。想着孩子们明天就要第一次试水了，他希望不论结果如何，孩子们都能从中受益。当然，在他的内心深处也在期待着卓一凡能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翌日，按照杨易老师发来的时间和网址，卓一凡在自己宽敞的办公桌上准时登上了比赛界面，同时交待了秘书一个小时内别让人进来打扰。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三十位ACM队员齐坐在ACM教室里，准时开始做题。

杨易仍然是坐在讲台上观察着队员们的比赛情况。与以往不同，这次的比赛看不到任何题目的提交，所以电脑上其实是没有什么过程显示的，单单只等一个小时后所有队员提交题号顺序罢了。

大家的步骤是一样的，首先是扫题，将十一道题全部过一遍，在心目中大致作个判断。ACM比赛中的题目是按从A到K序号排列的，而且题目难易与题号顺序没有任何关系。时运不济的时候A题也许就是本次比赛最难的题目，那些按题目顺序做题的如果判断不当就会踩雷。

而杨易则是把最简单的一题放在了K上，也就是你不把题目扫到最后一道的话，你是不可能找到你需要解的第一题的。而最难的一题杨易放在了C上，通常人们在解出并不太难的A和B题后，会惯性地按顺序解C题，但往往解到一半时才猛然领悟到这题的难度，而这时候，醒悟晚的人往往会为浪费了太多时间而顿足捶胸。第二道难题杨易放在了J上，意思是如果你有幸发现最后一题最简单就以为解题顺序是从后往前的话，你注定会吃个哑巴亏。第二道简单题是F，也就是十一题中最中间的一道，这是个惯例，大多数的ACM比赛最容易解的题中就包括了F，杨易当然也不想打破这个惯例，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发现这些题目中的奥秘呢？

学生们默默地看着题目，时不时有人在纸上写着题号，十分钟过去了，杨易起身开始在教室里巡视。转了一圈，他欣慰地看到大部分学生还是找到了K这个入口点，将它放在了最开头。而C和J也有被放在末尾的，看来孩子们对题目的判断大致还不错。

另一边，卓一凡已经将题目全部扫完，按照从易到难的顺序将题号填写，点了提交，用时赫然只有15分钟。

“我的事办完了。”对秘书吩咐完，卓一凡就开始忙公司的事了，他的任务就是陪练，并不像小宛或其它人那样关注答案或最终结果，提交完就直接退出比赛界面继续回到工作状态了。

老板的效率就是高啊，秘书垂泪称是。预计一个小时的事15分钟就完成了，老板你要不要这么拼啊！原本指着跟着他休息一会儿的美梦也随之破灭了，得！继续干活吧！

转了一圈刚刚回到座位上，一个提示框便从电脑上弹出，杨易惊讶地发现竟然有人第一个提交了答案！快速地用目光扫视了一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有大功告成的表情，人人都埋头在题目里紧张地计算和比较着。

于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卓一凡，这第一个提交的人肯定是卓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