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穿戴盔甲的甲卫进了门,问:“罗德大人,请吩咐!”
“告诉莫晦,十日后,整队出发前往王姆山。我们给他们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既然他们不当回事,便让他们知道些厉害,才能懂事”,罗德脸色狰狞。
甲卫愣了片刻,这不是平日里罗德大人的画风,可甲卫不敢多看,忙低下头,领了吩咐,退下了。
在甲卫的身后,罗德捂着脑袋,缓慢的倒在地上,水缸杯碰倒,砸到了罗德身上。他顾不上疼痛,此时,罗德头疼欲裂,生不如死之际,他听到了觋残酷的声音:“这仅是轻微惩戒,记住,没有下次了。”
头疼的感觉消失了,罗德混身上下湿漉漉的,他想起之前不受控制的情绪和说出的话,捂住了眼睛,片刻后,他站了起来,回屋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屋外星空万里,明明是极好的天气,风儿却阴凉彻骨
此时的阮碗一行骨族,已经顺利穿过了忘川谷,来到了茫茫沙漠。
虽然不认路,但是路上的景色阮碗是记得住的。当时,她混在谷威的骨兵团里,随着钱眉眉到了鼓岭村。那一路,几乎都是青山绿水,哪曾见过茫茫大漠。
戳戳大头,阮碗写道:“姐也去过鼓岭村,从未路过沙漠,大头,你不会是故意领错了路吧。”
大头脑海里飞快浮现了:历史沉重版说词,“沧海桑田,绿林变沙漠有什么稀奇的”气候灾害说词,“野兽突袭,植被破坏严重,缺雨少水也就成了沙漠”或是强词夺理的说词,“是我认路,还是我认路,你若是不信,自己走便是。”等几个选项。最终,大头思虑再三,说了两个字:“近路!”
阮碗托腮望远,沙漠一眼望不到边,他们都说丛林生活的好手,换了场地不知道业务熟不熟练啊。唉,最令阮碗忧伤的是,枣树牌导航仪,到现在一点提示也没有。阮碗脑海里对路,那是全无头绪,唉!还以为重新获得了万能的导航,没想到哦,只是在王姆山指了两回路,就再也没任何提示了。唉,王姆山的枣树果然还是年轻啊。
阮碗在心里吐槽,怀念起曾经自带活地图的美好日子。
陈柏玉信心十足,和大头沟通了一番,知道穿过沙漠就是鼓岭村,他积极准备起水和干粮,穿上防晒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踏上了沙漠。
刚行了半日,就遇上了沙尘暴。一行骨族躲在挖的坑洞里,听着头顶呜啦呜啦的响。
陈柏玉沮丧的垂着头,千想万想,哪儿料到会遇到这种情况,而且由于突然遇沙尘暴,他措手不及,十几个兄弟被沙尘暴淹没,下落不明。
借着沙漠减少对手数量,目的实现了,可大头心里百般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