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明明不是月底旬休的时间,此刻应该在学馆里好生读书的人,居然会出现在了自家的门口?他还一点也不沉稳,甚至可以说是不顾形象的表现,这些都让安羽宁心脏有种莫名的心慌。
就在安羽宁的话脱口而出,心里正在思量间,小六李羽武急切的拉着安羽宁的胳膊,双手不自觉的使劲,“姐,大事不好了咱爹,咱爹”
弟弟嘴里的惊惧之意,安羽宁听得分明,见他因为焦急而导致结巴,怎么也说不出事情的时候,安羽宁也急了。
当即反手拉住对方的胳膊,嘴里就急吼吼的追问他,“咱爹咋啦你倒是快说呀”
“咱爹”
安羽宁此刻都急死了,冷静下来,伸手拍了把李羽武的后背。
“小六你听我说,别急,万事都有姐姐在,现在你听我的,来吸气,呼气”
李羽武得了自家姐姐的安抚,他紧绷焦急着的心,这才跟着慢慢的放松下来,随着安羽宁的话在做动作。
“很好,很好小六,现在你告诉姐,咱爹到底咋啦”
看着依然不沉稳的弟弟,安羽宁心里直摇头。
当初给自家人上户起名字的时候,家人都觉得她的名字好,便沿用了她的羽字来排辈。
自家姐姐叫羽月,哥哥叫羽文,弟弟叫羽武。
她哥三郎眼下依然不知下落,如今她哥到底跟他的名字符不符合,安羽宁不知,可自家这弟弟,那是绝对跟他的名字不相配的,小六可是特别不喜欢练武,只喜欢读书呢。
若不是安羽宁怕他长歪,从小到大都让爹娘压着,让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说,年年农忙时还要他跟着下地,此刻说不定,她这弟弟就成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白斩鸡了。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在安羽宁脑海中闪过,她此刻最为关注的,还是自家老爹的情况。
只听李羽武几乎是开着哭腔的说道“姐,咱爹出大事了他今日驾着马车,在县城撞死人了呜呜呜姐,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呀”
说出心里一直从县城压抑到家里的沉重包袱,李羽武心中的大石终于是挪开了一些,见着面前依然沉稳的姐姐,他一边说出惊死人的话,一边还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只把安羽宁与跟前的两小包子看的稀奇。
“怎么会爹都是赶车的老手了,这么多年爹他都没有出过事,怎么今日偏生”
说到这,安羽宁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她继续追问道“小六,你不是应该在书院读书的吗那爹出事的时候你又没亲眼看见,这消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不会是道听途说的吧”
很多的事情都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世间也不乏以讹传讹,最终导致事情真相,完全变了个模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弟弟口中这所谓的老爹驾车撞死人的事情,很有可能是虚惊一场。
总之,眼下她不能乱绝对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