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午没吃饭？”马军没好气把盘端走。

“哎呀别那么小气嘛……”施霖敲敲桌子。

“倒茶倒茶。”

马军翻下眼继续倒茶，就还是凉茶。

施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凉茶正好下火。

“那就咱们来个集体辞职，看她怎么办！”

“前提你得说服得了他们！”

施霖咂巴一下嘴。

“我试着和郑奇说说，其他人你负责。”

马军再翻眼。

“为什么是我？”

“你有老支书的招牌，别人听你的呀。”

马军瞪眼。

“你是想说我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可没说……”施霖笑着拍拍他肩膀。

“行啦老哥别生气，这事还真得你去……”

“晚啦！”马军这个人十分活络，脑筋转得快。

“现在去不就是说明心里有鬼吗？你想让别人举报？”

施霖怔怔。

“那怎么办？”

马军一只手拿着那茶壶，抿抿唇，道。

“要么马上和外面的切割，要么辞职。”

“切割？”施霖眼微动。

“哪那么容易？”

马军翻眼。

“抬扛不是？是你问我怎么办！”

“好好……”施霖吃块饼干定定神。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

施霖眼动动，然后十分讨好地笑。

“哥，有什么办法你得带上我呀，要是过了这一关，以后你上我那吃饭随便吃，永久免费……”

“去去去……”

马军烦着呢，除了这事，还有生蔬采购指标的事，会议还通过了这一项议案，公开竞标，这不是完完全全针对他吗？

从马军那里出来，施霖去找郑奇。

“你这马屁拍的……”

一见他施霖好顿讽。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了什么好处似的……”

“是有好处啊。”郑奇笑着道。

“餐厅改头换脸，能不高兴吗？而且呀，陆总是真本事……”

“行行……”施霖烦躁打断他。

“别在我这给她打广告，你就没觉得变相裁员吗？她是恨不得把我们全换掉！”

“你怎么还提这茬？会上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郑奇上上下下看他。

“我说施霖你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你在外面干私活？”

“没有！”施霖一口咬定。

郑奇抿嘴。

“没有就好，不聊了，我得去和胡大海商量新菜的事。”

“你一个总监去找他，胡大海那臭毛病就你惯出来的！”

“行了……”郑奇拍拍他肩膀往前去。

“你还是盯着点你前厅的人吧，说真的服务是真不达标。”

“你餐厅的就好？”施霖没好气怼他。

郑奇边走边说。

“所以我得亲自去啊……”

“你就是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