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四章(2 / 2)清穿之嫁纨绔首页

睡着的邬安安,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琼鼻朱唇,安静甜美得令人心都化了,与平时能气死人的她判若两人。

弘昼见她小脑袋随着马车的前进轻晃,悄然伸出手,将她的头揽过来,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邬安安嘟囔了声,弘昼一时没听清,侧头要仔细去听。

耳根边,是她殷红的唇,她的呼吸间,带着莲子清甜的气息。

从脚底到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直冲得弘昼的鼻子像是着了火,一股热流涌出,他抬手摸了下,再看指尖,沾着鲜红的血。

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身体,那里苏醒得很彻底,蠢蠢欲动。

弘昼活了十五年,从没有此刻窘迫,心中泪流成河,真正想痛哭一场。

邬安安话里话外,都不想嫁给他,更不想圆房。

真是要了亲命,有人精尽而亡,有人流血而亡,他若是答应她荒唐可笑的要求,估计得成为后者。

所幸血流得不多,弘昼拿帕子堵住了,拼命将头偏过去,不去靠近邬安安。没了她的气息侵扰,他总算慢慢平缓了下来。

马车到了宅子前,弘昼感到自己的脖子被拉长了几分,而罪魁祸首邬安安,还睡得正香甜。

弘昼揉着僵硬的脖子,挣扎了会,实在不舍得叫醒她。

再说若是带她进去,她真要撒泼打滚儿砌墙,他可招架不住。

抬手朝车门外打着帘子的小算盘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说道:“继续走,驶慢一些,去厂甸庙那边的玉香楼。”

马车继续往前行驶,弘昼怕吵醒邬安安,不时轻轻动着头,缓解脖子的酸痛。

到了厂甸庙,邬安安还是没醒,于是马车绕着玉香楼周围转圈。经过一条胡同,马车不小心掉进了大一些的坑,重重颠簸了下,邬安安头在弘昼肩上一磕,终于醒了过来。

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待看清自己好似靠在弘昼的肩上,邬安安恍惚了会,然后当做无事发生般,坐直了身。

早上凉快能出门,邬安安起得比上朝的官员起得还早,待到日上三竿,天气热的时候就睡回笼觉。一上马车她就困了,然后睡了过去。

弘昼掸着肩上的衣衫,再用力扯,把绵绸料子扯得哗啦啦响。

邬安安斜了他一眼,瞧他那小心眼,不过靠一会,就跟枕头一样,值得恨不得把衣服都扯破,来提醒她吗?

再说了,她靠着他睡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如果表示了感谢,等会在宅子里提出要求时,理直气壮会打折扣。

邬安安装作没看见弘昼的举动,掀起车帘朝外看去,装作惊讶问道:“还没有到啊?”

明知故问!弘昼剜了邬安安一眼,见她打定主意要混过去,正要趁机表示辛苦,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弘昼以为到了玉香楼,于是对邬安安说道:“下车,先去吃饭。”

邬安安哦了声,吃饭她最喜欢了,很是积极跳下车。

弘昼跟着下来了,转头四望,然后楞在了那里。

眼前不是玉香楼,而是玉楼。

腰肢比邬安安还要柔软的像姑,正准备含羞带怯给弘昼请安,看到先下车的邬安安,顿时傻了眼。

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官员,律法严令不可以逛青楼狎妓,哪怕是听曲儿都不可以。在地方会有人偷偷摸摸去,在京城却绝对不敢,雍正可不是心慈手软的君王。

不能狎妓,狎优却没有明文禁止,像姑顾名思义,就是像姑娘的男人,小倌倌。

邬安安对这些东西最感兴趣,连京城有名的像姑堂子都一清二楚,比如眼前的玉楼,赫赫有名。

呵呵呵,瞧这生得貌美如花的小倌倌,与弘昼很熟啊。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