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量有些跟不上她的话题，“是这样，但是她看起来……”

“只是表象，但那不重要，不是吗？”

许量若有所思，赞同的点头，“对，她比我小。那我可以叫她小于？”

小灵脸上浮现一丝挣扎的情绪，随即常常吐出一口气，“不用了，还是和大家一样称呼她吧。”

许量恍惚地点头，总觉得凡人很奇怪，很多变，就像安辞微和小灵这样，她无法猜测到她们下一秒的举动是什么。

小灵走出房间，进门关上，“找我有事吗？”

提到正事，许量一下子认真起来，也不再纠结小灵姑娘的奇怪之处。

“我是来请教你，怎么样才能多赚钱。”

小灵不是追根究底的人，也就没有问许量为什么想要多赚钱。

她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上面有许多的求助帖，“我平时都在这里接单，想赚大钱就接大单，想多赚钱就多接单。”

“这是什么？”许量很好奇的问。

小灵跟她解释：“灵异论坛。上面有真实灵异事件，也有许多哗众取宠的虚假故事。你要学会辨别。”

“我不太能认识这上面的字。”许量没想到第一步就受挫了，“我该怎么学认字？”

“队里有扫盲。我和阿于以前也在那里学习。阿于比我聪明，她不过半年就毕业了。我比较愚笨，去年才拿到毕业证。”

“那你学了多久？”许量觉得自己不算太聪明，也不算太蠢钝，或许可以折中一下。

小灵难得有了些表情，只是这表情不太友好，“记不清了，从我和阿于进灵案队的时候开始学的。”

“那我该怎么学？”许量继续求教。

小灵说：“去老队长那里领一份扫盲课本，然后赵姐会带大家学习。”

“赵姐带大家学习？那一天能学几个字？”许量不可思议的尖叫出声。

“看情况吧。赵姐状态好，队里又不忙的时候，三天可以教一个。状态不好再加上队里任务多，七天或者半个月教一个字也是有的。”

“那要学到什么时候才能算是毕业？”许量探头看了一下老于婆紧闭的卧室门，她满怀期待的问小灵，“除了赵姐，还有没有别人能教？”

“不清楚。我们都是赵姐教出来的，队里没有别的老师。”

小灵好像有点特别的轴，许量暗暗地想着，正准备问小灵能不能教她的时候，小灵摸着下巴思考着说：“不过，现在外面有很多人都流行请家教老师补课。你或许可以试试。”

“要花不少钱吧。”许量摸了摸口袋里的祝福金，“我只有八百块，肯定不够吧？”

“我不知道现在的物价，我的钱都在阿于那里。她一直说钱不够花，八百块应该也没有多少吧。我上个月才给了她两千万，她说给我买辆车就一点没剩下了。”

许量再次感到震惊。

“还是我们那时候好，五毛钱都可以买好多斤肉了。现在的钱都不值钱了。”

许量不懂，但她听小灵所说的。

突然觉得安辞微开价两个亿买苍山，好像也不怎么贵了。

原来不是安辞微故意坑她，而是她不了解现在的物价，她误会安辞微了。

“那，两个亿很难赚吗？”

“不难吧。努努力，半年就可以了。偷点懒，一年也可以啊。就是不经用，阿于总说我们很穷。”

“原来如此。今天谢谢你了，告诉了我很多重要的东西。帮大忙了！”

“不用客气，能帮到你就好。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许量松了口气，和小灵聊过之后，人生一下子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小灵轻点头，“那我回去了。”

“诶，等一下。”许量将手里的喜糖递给她，“这是……嗯，这是我妻子让我带给你们的喜糖。你拿一份吧，再给老于婆带一份。”

“妻子？！”

小灵尖叫出声，“你和女人成婚了？”

“是啊。”许量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震惊，“你怎么了？”

小灵像是丢了魂一样怔在原地，许量放在她掌心的糖也掉了几颗落在地上，轻轻地几声响，像棍棒砸在了她的心上。

小灵脸色苍白了几分，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快速蹲下捡起掉落的糖，“谢谢。我先回去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再来找我。”

“好。诶，老于婆的糖你忘了拿。”许量急忙拿出一包，小灵摆摆手，“我俩有一份就够了，谢谢你的糖啊，很甜。”

小灵回房关上门，隔绝了许量的疑惑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