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我全家!
“这犯法了吧@首都警.察,绝逼犯法了吧!”
“教唆未成年犯罪,这不抓起来?”
“真的恶心,知道笑粉疯,没料到他们能疯到这种程度,林越真可怜。”
“说真的,一声不吭就解约的人是宋笑吧,他们怎么有脸到处说是林越抢了宋笑的位置啊?就如林越所说,如果没有他,锋锐少年团少一个人,宋笑要赔很多违约金!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无语,洗脑包吃多了。”
“宋笑本人是死了吗?最近网上关于他这么多的节奏,没法出来说句话?”
这一篇博文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首当其冲就是笑粉,内部乱成一团不说,外面又面临新的危及,而与此同时,危及起.源的芮梦梦家却很平静。
房间里,芮梦梦坐在床上,手机从掌心中滑落,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眶中涌出来。
回到家后她手机就被父母收走了,被迫和网络空间隔离开,她一遍遍回想那天发生的事——
如果,那天她真的听了群里说的泼了林越的硫酸会怎么样?
爸爸看了她加的那些群里对林越说的诅咒的话,还有那些人引导她泼硫酸的话,气得手机都摔碎了两个,妈妈搂着她哭了半夜,说幸好她没有真的做糊涂事,不然一生都毁掉了。
芮梦梦睡不着觉,整夜整夜的失眠,她不受控制的回想那天林越对他说的话,心里像压了一整块的石头。而现在,在发了那条博文之后,那块石头好像突然就轻了很多。
她删掉了趣言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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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梦梦事件彻底结束,林越迎来新一波的涨粉。
当晚,他忽然接到了明禄的电话。
号码是和董子诚比赛结束那天留的,林越本来以为不会用到,所以接电话的时候很诧异:“明老板?”
电话那头明禄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道:“林越,我昨天本来就想联系你的,但看网上风波不断,好不容易忍到今天,再忍不下去了。”
林越:“你找我有事?”
“两天后是我们家老爷子八十大寿,想请你来。”
林越笑了,他站在自己的窗台前,靠着墙,问:“明老板,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进化成这种亲密关系了?”
明禄:“就不能是我跟你一见如故?”
“商人无利不起早,说一见如故就有点俗了。”
明禄坦诚道:“行,我也不瞒你。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的手里三教九流的人脉多,前段时间我有个朋友托我替他找个赌技好的高手,我找了半个月了都没动静,前几天无意中看到你在网上的视频,说自己会听骰子……”
林越听明白了,干脆拒绝道:“不帮。”
这家伙,明禄在电话那头差点撸袖子了:“什么人请你帮忙你都还没听我说呢,就拒绝得这么干脆?”
林越:“直觉不是什么好事,直觉不是什么好人。”
明禄:“绝对是好事!”
林越不为所动,明禄想起之前和董子诚比赛时,他好像格外偏爱字画,便下本钱道:“我们店里刚到了一幅逍遥子的寿春图,找我要的人可不少,你要是后天过来一趟,不管这个忙你能不能帮成,你只要想买,这幅画我都替你留着。”
林越不想心动的,可……
那可是逍遥子的画!
混古玩行的人,多多少少对古董古玩有些偏好,林越就很喜欢字画,没有这份喜欢,当年他也不可能一头扎进去学艺,吃了那么多苦都没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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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明园。
明家老爷子在古玩行里德高望重,他办八十大寿,大半个圈子里老的少的能来的基本都来了,林越到的时候,园子里正热闹着。
明禄是主人,把林越带进来之后交给一个年轻人就去招待别的客人去了,临走前拉着林越,叮嘱他:“你先玩儿着,我忙完来找你。”想了想还是不安心,点点林越道:“想想逍遥子那幅画!”
林越摸了摸鼻子:“你安心走吧,我既然来了,就不会中途跑路的。”
明禄这才走了。
被明禄拉来陪林越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休闲服,两只手握着把折扇,看着挺紧张的样子。
林越看他感觉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试探性的问了句:“你好?”
“你好啊!”年轻人有点紧张的朝林越的方向走了两步,自我介绍说:“呃你好,我叫于子洋,是你的粉丝……其实就是在前两天看了你在古董街的直播以后我做了个视频,然后又去补了你之前的在《星光》的舞台,现在算是你的粉、粉丝吧。”
林越这下想起来了,当时古董街的事情直播出去以后,许多观众和路人都质疑那其实是林越和慕尚阁合起伙来做的一场戏,后来有个年轻人出了个科普视频,传播量很广,算是初步击溃了这种说法。
林越看过那个视频,所以对他有点印象。
他恍然大悟,谢过于子洋帮他做的那个科普视频,两人很快熟悉起来。
说起来,于子洋在趣文站上也是个挺大的网红,早几年是做古玩行的各种科普,不过播放量不高,后来开始做生活向视频,才逐渐火了起来。
“不过圈子里的人都觉得我是不务正业。”于子洋晃了晃手里的扇子说:“这行的封闭性还是太强了,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很低,像我做网红虽然也能赚钱,而且赚得不少,但很多人都……”
他话没说完,像是要印证他说的内容似的,突然一道什么什么声响朝他们这边传了过来。
林越反应快,拉着于子洋就想往旁边避一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几道水渍无差别砸到他和于子洋衣服上,前方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小亮,你这个水木仓蛮好玩的嘛。”
林越和于子洋讲话的时候是顺着一条连廊在往前走的,连廊左侧是假山园景,右侧是个水池。
连廊很长,林越之前其实注意到了他们前方五六米处那十几个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但没料到他们会突然发难。
只见其中一个男人打头,麻子满脸,靠在廊柱上,手上拿着把水木仓,看到林越和于子洋望过来,便将手里的水木仓随手还给他旁边一个小孩儿。
小孩拿着水木仓跑了,男人一只脚踩在廊上,朝于子洋高扬着下巴说:“哟,这不是小于吗,你师爷爷在此,你怎么不来拜见啊?”
于子洋脸瞬间涨红了,怒道:“周毕!”
男人哈哈大笑道:“叫你爷爷干什么?”
于子洋道:“今天是明爷爷生日,我懒得跟你多说,你快跟我和我的朋友道歉!”
那叫周毕的男子无赖的耸耸肩说:“莫名其妙,我看你从那边过来,好心同你打个招呼,你怎么还生气了?”
旁边有人帮腔道:“是啊小于,人家周毕好歹是你噗……是你师爷爷呢,你怎么能让他跟你道歉呢?”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有人笑说:“于子洋,虽然你去当了那什么劳什子网红,但好歹是咱们古玩圈里出去的,祖宗规矩真就忘完了?”
一直没说话的林越听到这里突然问:“子洋,这位……”他看了周毕一眼,好似没想起他的名字,道:“这位麻子兄既然是你师爷爷,想必很厉害咯?”
什么,麻子兄?
周毕脸上虽然有麻子,但因为是周家人,辈分又高,圈子里很少有人拿这个来取消的,乍一听到林越这么说,那一群人里竟然有人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周毕原本笑嘻嘻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了,瞪着林越问:“你是谁,谁带你进来的?”
于子洋只回复林越道:“他哪里有什么技术,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个好爹,在家啃老罢了,在外面又四处惹是生非,简直就是古玩行里的蛀虫!”
“于子洋!”周毕满脸麻子都扭曲起来:“你说什么,你们于家还想不想在圈子里混了!等会儿过去我就告诉我爹一声,让他好好收拾收拾你们于家!”
林越摸了摸身上被水枪滋到的地方。
好嘛,真当他是好欺负的?不知道他这个人最记仇、最吃不得亏吗?
林越先拉住于子洋,从怀里拿出样东西握在手心,对那边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周先生的儿子。行,刚才是我们不长眼,挡了您老人家的路,刚好,我昨天从市场上淘到个小玩意儿,不值钱,十多万买来的,就送给这位周爷爷赔罪怎么样?”
他胡乱说了一通,把周毕他们家辈分全搞乱了,周毕却也不在意这些,只当林越是听到他的家世认怂了,洋洋得意笑了一声。
又拉长脖子往林越手里看了一眼:“那是什么?”
林越神秘一笑:“好东西,可不兴让他们都看见,您过来瞧瞧?”
大周朝满京城的纨绔都知道,要是有人惹安乐郡王不高兴了,得他两句骂那还算好,因为他骂过就忘了,但他要是突然开始对着你笑、对着你彬彬有礼,那才真的是要小心了。
可惜周毕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被林越的动作勾得好奇心起来,双手背在后面,还是鼻孔朝天,趾高气昂的走过来。
等走近了,还往林越手里看:“是什么?可别蒙你爷爷我,知道我爹是谁吗?古玩协会副会长周宗!”
林越胡乱点头:“认识认识,周副会长谁不认识?”一边说,他一边对着周毕摊开之前一直紧握着的手掌。
一包卫生纸。
周毕瞬间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以为自己看错了,甚至缩着脖子往前凑近了林越的手心。
林越一边任他看,一边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右脚,狠狠一踹,就把周毕穿进了连廊右侧的水池。
只听“扑通”一声,一个人影砸下去,惊起一道靓丽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