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你又不能嫁给云霄，比这个干嘛。”李亦晨哪能上这个当，打个哈哈打算绕过去。

“诚实回答，就当你答应过我的要求了。”苏曼琪知道他不可能带她去看，不如套点重要情报。

“这样啊。”

李亦晨挽起唇，打量起她。足足看了半分钟，他慢条斯理地说。

“五官而言，你们俩长得还挺像，尤其是眼睛，几乎一模一样，漂亮得没话讲。不过，她走的知性路线，目光明澈莹亮有神采。你不一样，小小年纪却是风情十足，目光流转间，有光华闪动。”

李亦晨自认点评中肯，却被苏曼琪抓住重点，耷拉下眼皮，闷声道，“你嫌我没文化？”

李亦晨傻眼了，“我有说吗？”

“没直说，但我听得懂。”苏曼琪轻轻地咬唇，一副受打击的模样，“你慢慢吃，我走了。”

她果然站起来，慢吞吞地往外走。

李亦晨直觉她又在给他做套，但是……哎哟喂，怎么这么难做人啊。

……

午后的阳光很盛，透过百页窗射进来，在简小之的眼前划了一片亮。

而她坐在暗处。

抬起头，他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靠在门框的位置。

手里拿着手机，对着她的方向，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

“李亦晨？”她微诧。

实习律师的办公室里还有几个人，俱都奇怪地看向他。被好几道目光盯着，哪怕是以“脸皮厚”著称的李亦晨也有些扛不住。

“我约了你们周大吃饭，来早了，过来找周颜。”耸一耸肩，又轻咳一声，“那个，她不在，给她发微信呢。”

发微信，你举着手机干嘛？

证词有漏洞啊。

简小之沉默地看他，莹亮的目光里透了些疑虑。

李亦晨是聪明人，扬一扬手机，“刚刚掉地上了，发微信时看到上头有条小缝，检查一下。”

简小之依旧皱着眉，这么着急解释，你是不是心虚？

李亦晨确实心虚，被她看得虚汗都要下来了。

幸好有人打圆场。

“李少有钱人啊，十个苹果笔记本电脑扬扬手就发出来了，还会在意一个手机？有缝就换一个嘛。”

“换，必须换啊。”

周颜从外头过来，手机上怼习惯了，接上话题，乐悠悠地拖了长音，“人傻钱多速来……换手机。”

看到她出现，李亦晨立时乐呵了。

手机塞进裤袋，返回身，从后头的地上拎起一个满鼓鼓的袋子，“呶，排名不分先后，一共五样，你慢慢吃。”

“不错啊。”

周颜接过袋子，面色雀跃，欢呼着，“本美女打土豪得来的东西，必须分而享之。”

李亦晨无所谓，继续靠着门框，看她提了东西，乐滋滋地进去分食。

心里头嘀咕。

丑是丑了点，不过，看久了……也能顺眼。

【周颜怒：本美女哪里丑？你才丑，你全家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