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显得过分刻意了。
包括在喝酒时,莲花的表情也一直鬼鬼祟祟。
再联想到药师的身份,以及河童药膏的贵重之处。
还有自己两次撤开酒杯之后,莲花的表情十分奇怪。
长秋心中不免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长秋向来不喜欢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人。但却经常受到伤害,包括上次羽稚法师的事件。
因此,长秋还是决定,留一个心眼。
长秋来到二楼,叫住了一位侍者。
长秋将一枚银两放在侍者手上,那是之前紫云寺明德大师给长秋结算的报酬。
长秋为侍者描述了那对夫妇的
侍者小心收好银子,为长秋指引了方向。
……
莲花怒气冲冲地看着那只老鼠,怒道:
可恶,明明只差一步了,为什么会有老鼠出来捣乱。
她也顾不上会污染餐桌上的饭菜,
莲花从药师的腰间拔出匕首,笔直地捅向那只白鼠。
铛!匕首笔直地插在木桌上。
哪还有老鼠的尸体,刀尖插着的,是一个剪成老鼠形状的纸片。
”这是……“
药师庆突然想起了在来的路上,长秋的目光似乎有停留在一位穿着公卿服饰坐着剪纸的俊美男子身上。
药师庆将目光投向远处的,莲花也随着望去。
只见那位穿着狩衣的人正笑眯眯地朝着二人打招呼。
“可恶,是阴阳师吗?”
“夫人,我们还是收手吧……”
狩衣是官家穿的便服,不是他们这种平头百姓可以招惹的存在。
看样子,那位阴阳师虽然察觉了二人的行为,却只是阻止了事情进一步发展,没有打算出手抓捕他们,也没有打算将他们的行为告诉长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