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都没跟姜慈坐一块呢!
除了姜慈以外,还没见过傅烬邪在每件事上吃过亏。
要么就是纯粹不在意,要么就得顺了他的意!
“夏皇!”
“你来开车。”
两句话,原本笑颜盈盈的夏皇便滞留在了原地,麻溜的跟傅烬邪换了座位。
关键这巨阿达见状补刀,“兄弟,我也去后面了。”
夏皇一口气没提上来,本来是来躲清闲凑热闹的,还落下了差事。
愤懑之余吼着。
“巨阿达你到副驾驶来!”
“多大岁数了还要人陪,我把隔板打开,你专心开车!”
巨阿达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不痛不痒。轻飘飘的语气,轻飘飘的开。
本着旅行要开心的原则,姜慈打着圆场。
“夏皇,别生气,你驾驶水平高,一般人可没你这么稳的车技。”
“等累了,再让人换你。”
饶是夏皇不愿,姜慈说了这些话,气也消了大半。
更何况,他根本不是真的生气。
能和他们一起出来玩,本来就是一桩开心事儿。
“行,傅嫂发话了,待会我去换你,让你到前面来。”巨阿达应着。
巨阿达狐狸眼微眯,准没憋着什么好事情。
这几人,没一个善茬。
智商都是忽上忽下,好在一个有一个没有,好歹有的处。
夏皇是扮猪吃虎憋着大招,暴花虎是笑里藏刀暗藏心机,巨阿达是腹黑狡诈阴险多疑。
这几个人在一块堪称一出大戏。
好在现在只剩留一个人在这陪聊天。
巨阿达直接坐在了沈梨旁边,“咱们几个玩会儿牌?”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拿出了一把扑克牌。
傅烬邪坐在了姜慈身旁,剩下的只有温染与霍臣肆了。
“只玩牌吗?”沈梨问着。
巨阿达挑眉,笑不达意。
“当然得加点筹码。”
“每人问输的人一个真心话。”
“可以不答,不答就喝酒。”
“人性一化一点,可以替喝。”
说着,巨阿达竟然真的从冰箱里的犄角旮旯拿出了酒。
仔细一看,是一个系列里面的果酒。
还算有分寸,没有准备烈的。
但还得适可而止,耐不住后劲大啊!
喝酒倒是不怕,就是怕一直输下面子。
好在这事经常发生,多少有个心理准备。
“怎么了?”
傅烬邪握着姜慈的手,真是神奇,姜慈一点的不安他都能察觉的到。
或是那张清冷英气的脸庞挂不住心事,或是他的眼里只有她,便事事挂念,心心相知。
姜慈两人交握的手紧了紧,
“傅烬邪,我牌技不行。”姜慈极其小声的在傅烬邪耳畔说着。
难得见到姜慈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
傅烬邪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可爱。
“没事,有我。”
简简单单几个字犹如定心丸一样,姜慈的心情突然多云转晴。
“嘿嘿——”
她笑着,很纯粹。
不是因为知道傅烬邪会帮她,而是知道不管怎样都有他在身旁。
姜慈看着手中的牌,脑子里只知道大的压小的。
一点谋略都没有。
最后,很不幸,头彩不出所料,还是落到了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