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书。”

“噢......最近几天忙吗？”

“还好，有些忙。”

......

陈阳感觉出萧玫说话的语气十分生硬，不禁有些紧张，挤出一句：“那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萧玫简单回道，顿了一下，又说道，“你要是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嗯？我......我其实也没别的事......”

陈阳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却突然听到手里里传来断线的声音。

萧玫从不这样的，如果她要挂电话，都会再说一声“我挂电话了”之类的话。

陈阳呆了一会儿，又拨了电话过去。

萧玫接听了，却没有出声。

“喂，萧玫，你怎么了？”陈阳小心翼翼问。

“我没怎么......”话刚出口，萧玫忽然觉得鼻头酸酸的，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她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拿着笔在草稿纸上胡乱涂画着。

“我们开个视频好吗？我很久没见你了。”陈阳说道。

想见的时候才知道已经很久没见了吗？

萧玫还在赌气，说：“我现在不方便开视频。”

“怎么了？你不是在看书吗？”陈阳问。

“但我现在穿的是睡衣。”

“......我只是看一下你脸。”陈阳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要......”萧玫说着，泪珠子吧嗒吧嗒滴到了桌子上。

“那明天开视频好吗？”

“也不行......”萧玫抽了一张纸巾擦脸，又说，“不好看。”

即便陈阳的感情经验再怎么少，他也听出了萧玫这是在故意和他赌气。

他轻声问道：“萧玫，你是不是生气了？”

“不生气......”

说“不生气”的萧玫又气得抽出两张纸巾，直接蒙到眼睛上。

“你的声音有点哑。”

“没有。”萧玫说完，抑制不住地抽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