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

帕特克难以置信地说道，尤金点点头作为回应。

“恕我冒昧，你指的是最近在泰温领地发现的地牢吗？”

“这是正确的。”

“你不可能不知道探索新地牢意味着什么。你有信心吗？”

他知道问这样一个问题是多么粗鲁，但帕特克别无选择，只能问。而且，帕特克在与他这几天的熟悉之后，确信骑士不会因为这样的问题而生气。

“我会没事的，但问题在于你的手下。毕竟我是提出这个建议的人。”

“是的。但”

帕特克喘了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

“泰温家族是否准备好迎接这一挑战值得怀疑。他们没有足够的士兵。即使尤金爵士决定参加”

“那你认为加尔弗雷迪克爵士为什么决定来？”

“！”

“你不是说他在这方面很有名吗？也有野心。我不相信他是在事先没有考虑的情况下来到这里的。”

帕特克差点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正如尤金所说，加尔弗雷迪克在得到了名副其实的价格后，就会来到城堡。而如果加尔弗雷迪克要充当探索的锚点，他们可以轻松召集二十个甚至三十个佣兵。而是，很有可能已经聚集了足够多的佣兵。

“不管怎样，你到底要不要陪我？”

“请给我一些时间考虑一下。”

“好吧，不过我得早点知道。我想在明天早上之前得到答复。”

“好的。”

尤金听到帕特克的回答后站了起来。

佣兵们和尤金一起站了起来，骑士一出门就蜂拥而至。

“、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队长！这不是一个好主意。薪水再高，第一个探索地牢也是不行的。”

“没有人知道路，也没有人知道会弹出什么。就算成功探索地牢，也有一半人不会活着回来。”

“”

佣兵们提高了声音。但帕特克保持沉默，没有回答他的同事和下属。片刻后，他抬起了头。

“我知道你们可能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的想法，但我认为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

帕特克一边看着佣兵们震惊的脸，一边继续说道。

“明年我将满34岁。虽然我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大伤，作为佣兵活的也挺长的，但你们应该知道，这没什么好吹嘘的。如果我在更大的佣兵团，我现在已经成为副队长了。当然，我也可能早早死去。”

佣兵们很清楚帕特克的技能和敏锐的判断力。他们认为前一种可能性更大，但仍然点着头保持沉默。

“我们，不，更确切地说，我被困在这里太久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放弃一切，以新兵的身份加入大型佣兵团。如果我在雇佣兵工作三四年后退休，我可以在马伦开一家小酒馆。但我不想那样生活。”

“那、那”

“到目前为止，我总是选择能保证我们安全的道路，但这一次，我想走自己的路。所以我不会强迫你们任何人。做出你自己的选择。你可以把你的生命赌在尤金爵士和我身上，或者你可以回到马伦。”

“”

佣兵们面面相觑，沉默不语。他们面临着也许是他们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最先打破沉默的是与帕特克在一起时间最长的格莱德。

“我会和队长在一起，不，和我们的兄弟在一起。试一试吧。”

“好的。你们其他人呢？”

“我做不到。对不起，队长。”

“我也是”

“兄弟们，对不起。”

三名佣兵低下头。

“臭小子，有什么对不起的？谨慎是很自然的，因为这是生死攸关的问题。很抱歉我不能陪你到最后。你们可以把比尔莫阿带回马伦。在你们自己之间分享这个请求的余额。把它当作你的遣散费。”

“队长”

三名佣兵的眼中开始出现泪水。帕特克用眼神让他们放心，然后将目光转向最后剩下的人。

“拉文，你也跟着这些小子走一会儿。即使你没有赚很多钱，你也不应该担心挨饿。努力一两年，你就可以找一个更大的团队”

“我也会留下来的！”

“什么？”

帕特克对拉文的话感到惊讶。虽然因为速度快，手好，所以让这个年轻人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但拉文还是相当缺乏经验。

“才一个月，但我相信船长的勇气。这次你也跟着直觉走吧？”

“没错，不过运气不好真的会死。”

“啊，我不知道了。我也想成功。帕特克队长，我当初是因为你才加入队伍的，所以我会一直陪着你到最后。生命还有什么？”

“不，那个”

pr试图回应，然后笑了起来。

那个年纪会听谁的？在帕特克和拉文差不多大的时候，他还偷了家人的钱，离家出走。

“随便你怎么做。像你这样的孩子，在我身边会活得更久。”

“为什么要这样说？”

拉文试图反击，但前往马伦的佣兵们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是真的，孩子。反正我们也不想和你这样的小鬼打交道。谁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宁愿驯服一个妖精，也不愿让他听。”

“咳咳咳。”

黑暗的气氛很快平息下来，佣兵们再次窃笑起来。

“卡马拉泰温爵士在找我？”

当一个仆人来拜访他时，尤金用疑惑的声音回答。

“是的先生。他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所以他想见你。”

“马上？”

“是的。”

过了一会儿，尤金点了点头。

“好的。”

“那请允许我带你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