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多高就像长着翅膀的哥布林一样绿皮生物，握着简陋的石斧从空中俯冲而下。

少女轻易的避开了它的攻击，手中的长剑斩断了它的翅膀。

随着绿色光粒子般的血液飞溅，它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紧随而至的剑光将它脖子削断。

少女抬起头，仰望着天空的三只利刃，剑光在凝聚着......

月色映雪扬起手中的法杖，古老而繁杂的秘语环绕着法杖上的上端。

伤害增幅的buff在苏常清出剑的前秒插。

十几米长的剑光划过天空，滞留出的光影仿佛要将那天分为两半。

长剑收入背后的剑鞘，苏常清对月色映雪问：“不好奇吗？”

“好奇。”月色映雪一本正经的回答。

苏常清不禁有些无语，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一个多小时不开口的，于是这种尴尬的气氛一直延续到现在。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我尽量给你解释清楚。”

“真的？”月色映雪的脸色有些古怪。

“说吧。”

“你下面是不是......和我一样？”她盯着苏常清不可描述的部位，平静的脸上难得的有了好奇的神色。

苏常清面部一僵，咋肥事咧？现在的女生思维都那么奇怪的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使用的是女性角色而不是人妖角色，下面当然......和你一样的......吧，大概。”

说实话，虽然苏常清幻想过自己现在光着身子的样子，但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没把所有装备脱光光，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坚持着什么。

“也就是说你现在完全是一个女性了吧？”

“应该......是的吧，在游戏里。”苏常清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离自己而去。

“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瑞’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苏常清一惊，他倒没想到她会这么敏锐。

他并没有跟她解释过“清歌絮”的由来，也暂时不打算跟她解释这个，毕竟多一个人知道苏清歌的存在就多一份风险。

长歌跟他解释过，“清歌絮”表面上只是一个bug，即是是“瑞”来检查依旧只能以bug来判定。

正因为他清楚这点才会将自己食清歌絮这事透露给她。

风险他自己冒就可以了，连累清歌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人工智能不会犯错的吧。”

苏常清并不了解人工智能，不过为了不被她推测下去只能把话题稍微往这边引。

“不对，‘人工智能不会犯错’是错误的观点。”月色映雪反驳道。

“其实早些时候的人工智能犯错是时有发生的，只不过在近几十年人工智能犯错的频率越来越少而已。”

“‘瑞’作为当前人工智能的最高技术体现，历史上犯错的记录只有三起，每一起都有原因，感觉不应该犯这种错。”

好吧，话题又被带回去了，黎梦同学的思路很清晰。

正当苏常清有些头疼的时候，月色映雪突然转口问：“苏城烟雨知道你的情况吗？”

“嗯，她知道。”苏常清说。

月色映雪把玩着手中的法杖，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