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前来禀报的项关闻言,不由嘀咕道:
“抢?这可比抢来钱快多了”
噹噹,噹噹噹
正当屋内的李伯俢沉浸在武长歌演唱会一张p门票竟然卖到了一万五千两这个离谱价格所带来的震惊时,又是一连串的敲门声响起。
这一刻,身为城主的李伯俢再也坐不住了。
因此就看,他竟亲自起身往门口走去,口中还在郁闷道:
“又谁啊?还让不让人消停一会了”
话说了一半,随着房门嘎吱一声打开后,李伯俢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
因为来的这一位,那可不是别人,而是李伯俢明媒正娶的唯一一位夫人,也是绣女坊的主人,任七娘!
“呦呵,人不少啊?”
瞧见屋内除了李伯俢还有姬无常和项关在。
在李伯俢帮助下突破筑基期,就将容貌定格在四十一岁时的任七娘。
看起来非但没有一丁点儿老态,反倒颇具中年妇人的成熟韵味。
哪怕就是简简单单往那一站,就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媚态,远非一些青涩的小丫头片子可以比拟。
再加上,任七娘今天还穿了一件淡紫色的低胸长裙,那胸口的一抹春光。
更是让屋内的姬无常和项关二人,不自觉的将视线挪到了房间的某一个角落中。
还是李伯俢瞧了一眼屋内的其它二人,这才扭过头来尴尬道:
“七娘,你怎么来了?是为了绣女坊的事吧?
我和你说,现在我大抵知道是谁干的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什么啊!一个绣女坊,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不想在那呆了。
况且,我一个女流之辈,掺和进去也不好。
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没好气的打断了李伯俢,任七娘冲李伯俢使了个眼色后,便率先往屋外房门右侧走去。
李伯俢见状匆忙跟了上去,疑惑道:
“那你怎么想起来往我这儿来了。”
“是这样”
离开房门处走了得有一丈远,觉得也差不多了,任七娘这才停下了步子,皱眉道:
“这两天演唱凉凉和蓝莲花的那个武长歌你知道吧?他要在白阳书院开演唱会了。
还让人在白阳书院门口帮忙卖票呢!我派下人去买,下人愣是没买到。
所以你能不能帮我弄两张p门票,我想和朋友过去看看。”
“哪个朋友?不是,你去看什么演唱会啊!我给你说”
听到任七娘也要去看武长歌的演唱会,甚至还要买他的p门票,李伯俢顿时脸色一变,想要劝说任七娘放弃这个想法。
谁料还没等他开口,任七娘便强硬道:
“我不管,绣女坊被烧了,我闲着也是闲着,你必须得给我弄两张门票来。
不然的话,今年你就别想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回去吧!你那总教习和另一个手下可还等着你呢!”
说完了,也不管李伯俢同不同意,任七娘便扭动着丰臀顺着走廊往远处走去。
“造孽啊!”
怎么也没想到任七娘来找自己是为了让他帮忙弄两张武长歌演唱会p的门票,本就被武长歌这家伙弄得心烦意乱的李伯俢,不由叫苦不迭。
直到任七娘消失在他视线中以后,李伯俢这才叹了口气重新回到了房间之中。
“大人,武长歌演唱会卖票的事”
也是觉得耽搁的时间太长了,李伯俢一回来,项关便迫不急的迎了上去,想要听一听李伯俢的决策。
李伯俢闻言,更加烦躁了,郁闷道:
“卖票卖票就是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先回去!要是没人还好,有人闹事,直接给我砍了!”
“是,属下遵命。”
没明白李伯俢哪来的那么大火气,可既然已经有了结果,项关自然不愿在去触李伯俢的眉头。
故而在应了一声后,项关匆忙离开了房间。
而在项关走后,姬无常则是皱了皱眉头,冲着李伯俢道:
“大人,那武长歌演唱会闹出这么大动静,咱们就这么放之任之?更何况,绣女坊有极大可能都是对方烧的!”
“你有证据证明绣女坊是对方烧的吗?要是有证据,我现在就给你安排人手前往白阳书院,把他给抓回来!
要是没有,那就接着找证据!不然的话,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小家伙和白阳书院那个老妖婆对上。
至于武长歌的演唱会”
顿了顿,想到就算现在抓了武长歌,对方也不一定有钱赔偿绣女坊大火所产生的损失,倒还不如让对方先给自己打工一番,赚点钱再说。
因此李伯俢这才又道:
“开就开吧!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