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陈隐一发不可收拾,偷狗男女的衣物成了陈隐穿堂过户时最大的乐趣,这也不能说人家有啥特殊的癖好,就是年轻人,爱玩。仗着自己一身的好本领,偷几件衣服算的了什么,就当是个乐子,想想狗男女们男欢女爱过后紧张地寻找衣物的囧样儿,陈隐想来也是十分有趣。
为此,凉州城的那些搞事情的子弟都收敛了不少。
“呦,郭少,难得啊,大晚上的还能在这儿遇到你怎么着,不去拯救人家良家妇女了?”酒楼里一群不三不四的浪荡公子哥正在猜拳吃酒,只见门外进来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此人看上去非常郁闷,这两伙人看来想必是认识的,所以一见人家进来,一位喝的面红耳赤的衣着华丽的公子立马开口打趣。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哎呦,可不是嘛,怎么着,是人家的丈夫提前回来了吧,看你那一脸的丧气样儿,怕不是被捉了吧!”
“就是就是,是不是被吓软了?哈哈哈”
“来来来,郭少,只要家伙事儿没背人割掉就行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喝酒喝酒!”
“来来来,兄弟快坐,正好今天有空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联系上人家良家妇女的,是不?”其中一人半笑不笑,热情地把这位郭少拉到主位上坐下,一面招呼小二增加杯盏碗筷。
“就是嘛,赶紧坐下吃酒,平日里也没有机会教教兄弟们,光顾着教人家小娘子了。”
听得出来,这郭少可不是啥省油的灯,专一勾搭良家妇女,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过这家伙这么久了没被人把腿打断那也是奇迹了。
“唉,别提了!”郭少坐下喝了一大杯。
“呦,郭少这是怎么了?被人家小娘子给踹了,没让你得偿所愿吧?”
“不会吧,郭少这仪表堂堂,有颜有钱的,就凭这小白脸,我是小娘子我都愿意倒贴。”一位仪表堂堂的白面小哥打趣道。
“我去,你还有这嗜好?原来你喜欢男人,怪不得这段时间喝醉酒对我动手动脚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不行,你离劳资远点,你坐那边?”坐在白脸小哥旁边的有点偏胖的小哥开始大声嚷嚷。
“卧槽,你这是怎么不识好歹,那次你喝醉不都是劳资找人把你抬回去的,你家的下人笨手笨脚的,上次差点给你扔河里,要不是小爷我就在后面跟着,指不定就被喂了王八。”白脸小哥当然也是不甘示弱,一阵挖苦。
“行了行了,你俩那点破事儿以后慢慢说也不吃,且听郭少说。”
这么一句一下子又把吃瓜群众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儿,一脸的沮丧,要是往日里肯定都是红光满面,大声吹嘘小娘子的腰肢是多么柔软,皮肤是多么雪白。
“我说,郭少,不就一个小娘子嘛,想开点!”眼看着郭少一言不发,有人开始言语相激。
“就是就是,你霍霍了那么多小娘子,着了一两个人的道也正常,是不。”
其实这陈隐就在旁边的隔间,由于他是飞贼嘛,不仅功夫了得,那听力和视力那也比平常人强的多,毕竟做贼嘛,不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陈隐这样的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向来都是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吃饭也是如此。所以他吃饭经常就是找一家热闹的酒楼,再整一个单独的隔间,凭借着独特的听力,听隔壁左右讲一些市井故事,也不失为一大乐趣。
这时候郭少发话了:“说来也是奇怪,我和那赵家的小娘子春宵一刻,约莫三四更的时候,我起身就要走,毕竟家父也是有头有面的人物,要是把我抓住了,他老人家那边也是不好交代啊,话说那赵家的小娘子是真不错啊。”说话间这郭少言语愈发粗鄙下流,对于那些个细节也是细细道来。
此时此刻众人早就没有了耐心接着听这些,毕竟以前也没少听,说来说去都差不多,这回他们就想知道这郭少到底遇到了什么奇葩事儿,一个个等的心痒痒,谁还在意那些个事情。再说了,说这家伙被抓了吧,那也不像啊,腿好好的,没打折啊。
“我说郭少,能不能别吊胃口,今天哥几个就想知道你到底遇到了啥事情,现在都二更的,连你的小娘子都不去找了。”
“就是就是,你拿着低俗的事儿我们都听腻了,赶紧说要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