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闻言,却是踟蹰到:“如此岂不是......”
石亭云赶紧笑道:“教头无需担忧,只是把酒言欢而已,不碍事的。”
那鲁智深如今也是丢了乌纱帽,混迹江湖之中,眼见石亭云竟是这般豪爽,不由心中大喜,起了结交的心思,闻言没等林冲回话,当即抱拳。
“石寨主盛情难却,洒家自是恭敬不如从命,林兄弟,咱便去那山寨小聚一日,有何不可?”
林冲见鲁智深斗应允了,当下只得点头回到:“既然鲁兄有此兴致,我自是不能扫兴,便去那山寨一聚吧!”
见林冲点头了,鲁智深这才转头,瞪着那两名衙役,冷声到:“你们可有异议?”
“大师跟教头自便就好,我们就在此处等着,绝不妨碍二位。”
两名衙役哪敢说半个不字,此时更是惶恐不安,随随便便进了个酒家,却不曾想竟是土匪窝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石亭云招了招手,吩咐店小二到:“好生伺候两位公差。”
“大寨主尽可放心,小的们定会伺候的无微不至!”那店小二闻言,当即笑着回到。
两名衙役依旧是胆战心惊,只怕这梁山大寨主非要拉着自己去那山寨,但转头看见店小二一脸阴笑,不由愈发惶恐起来。
“当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自己钻进了土匪窝,只能听之任之了。”两名衙役苦巴巴的看着鲁智深跟林冲,这不让走又不敢,让走自己又害怕,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二位且随我来。”
众人自是不会估计衙役心思,石亭云带着众人,一路朝着水泊行去。
到了水泊边,但见那杜迁取出落日弓来,朝着那层层叠叠芦苇荡,便射出一根响尾箭来。
林冲见状不由疑惑问到:“此举却是为何?”
杜迁收回落日弓,这才笑着回到:“好叫教头知晓,此乃梁山号箭,稍后便会有弟兄来接咱们了。”
却见鲁智深此时抱拳看向石亭云,朗声道:“石寨主莫怪,方才那衙役在旁,洒家不便暴露身份,以免让那高球寻仇。”
“洒家原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姓鲁名达,因三拳打死了一个镇关西,逃走上五台山落发为僧。道上人送俺一个花名,唤作花和尚鲁智深。”
石亭云早已知晓二人身份,闻言当即附和到:“我道是谁,原是鲁大师啊!在下可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大师拳打镇关西,实乃为民除害,当属好汉行径!”
鲁智深闻言,自是喜上眉梢,虽然打死了镇关西,以至于丢了乌纱帽,但鲁智深却自始至终都觉得此乃好汉行径。
几人聊了几句,那芦苇荡中果真来了几艘船只,当先一只船的甲板之上,正站着阮小二。
阮小二到了岸边,见石亭云一众人等毫发无伤,不由喜道:“哥哥可是凯旋而归?”
石亭云尚未回话,那阮小二却是抢先笑道:“哥哥出马,岂有失手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