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孩子,你外套怎么有血啊!”
“嗯这,我磕到手臂了,留了点血,那外套包了一下。”
“哦好吧,去洗手吃一下饭吧。”
“”
可能是因为母亲也觉得尴尬,回头看了下我,有点难为情地笑着:“等会校服脱下来,给你洗洗,再看看手要不要”
“算了,不用了”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我甚至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好在厨房饭锅“滴滴”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不正常的“安静”。
我很配合地回到房间,静静地听着母亲吃完饭后离开餐桌,一步一步地走到我房门前。来了吗?我还是要听她讲一句“吃饭了”。好吧,并没有,母亲也很配合地回到自己房间里,锁上门。好了,我不用面对她那满是皱纹的脸。
拿出饭碗,我很难咽下嘴里的米粒。为什么这么愚蠢的理由都能糊弄过去。为什么她不抱一丝怀疑。为什么我随口一说她也信?这不是平时的母亲,她就一点也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好吧,或许是我多虑了,就算母亲知道了,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更多的进展。艰难地让食物从咽进入了食道。下了餐桌,看见了母亲略显苍白的脸露在门口,“好了,去换件衣服,快去睡吧。明天要上晚自习,就没这么多的睡眠时间了。”“”我反手把自己房间的门关上,天色还早,哪里有人能在八点不到的时候入睡呢
我知道母亲也有点担心,随口找了个话题,只是想看看我的状态罢了。
所以为什么我的血里有肉眼可见的“白细胞”?这种想法导致想把刚换掉的校服从母亲房间的阳台水池中拿回来。要是被她看到,我倒也没法解释。
还是说,只有我可以看到?这貌似不可能,与其想这种问题,倒不如问问自己是不是幻觉。再说回来,自己所经历的是不是“校园欺凌”。应该算不上,毕竟互相不认识吧最多只能算打劫?还是找我当出气筒?还是“啪!”门开了“好了,快睡吧,你僵在桌前十几分钟了”
“妈,你看到了?”
“嗯阳台上能看到而且你这还开着灯,好了快睡吧,别让我再催你了!”
“”
阳台与我的窗户的确是以九十度夹角相连着的,有点牵强罢了。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旋律又从屋外隔着纱窗传了进来确实八点钟了,还真是“时间不早了”。
“好了好了,我去睡,但能把阳台的帘子拉”
“嘭”好吧,母亲可能不想听我废话了,还是听她老人家的话去躺下吧翻来覆去,看看天花板,今晚路灯照射进来亮度减小了,哦,原来是拉了窗帘,是刚刚拉的,还是一直都这样?希望是我手欠拉起来的吧
回想一下今天从早到晚发生的事情,便慢慢入睡了,今天也是我为数不多做了梦的一夜。不,我不能确定这是场梦
“啊,这里是哪?哦、哦!我在做梦吗,哈哈,我难道是电视节目上那些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控梦者?这”事情开始不对劲了,因为我除了能看见自己的身体之外,这里的场景都是一片空白。我的意识非常清晰,除了没有感觉外,和现实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没有场景切换,我不知道自已是怎样样的运动状态
一道亮眼的光线,不,应该说是一个刺眼的光球。啊这,这是什么开始按键吗?按照小说里写的故事,一般不都是进入一个系统里进行闯关吗?这种场景不是梦还是什么,难道现实里会有这么扯的物体吗?
很可惜,那颗球没有个我考虑的选择,向我缓慢靠近算了认命吧,反正第二天晚上又不知道会梦到什么奇怪的梦,今天也就认了吧,而且这眼球里传来一阵刺痛感,怎么可能,怎么会有痛觉?这些是假的啊,这我的右肩上停留个东西,是蝴蝶,树叶。不,这不可能,一条纤细的触手轻抚着我的肩部。我猛地回头,却被另一条触手摁住了脸,感觉上油油的,但是却不会留下任何液体,余光可以看见,更多的触手想棉织的衣服一样密集排列着,所有触手的末端垂直向地面,哦,不,这里看不到地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空白
扶着我肩膀的触手收了回去,没有发出任何摩擦声,“”我这才意识到,在这里我甚至无法发声,这是我很痛苦。直到那条移开的触手伸向我的嘴时,我开始回想到了,这是的我是有痛觉的,它又是要干嘛?
我没有任何抵抗力,眼睁睁地看着触手如蟒蛇一般伸进我的嘴里,触碰到会厌软骨,往呼吸道里伸去。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瞬间而来的窒息感让我痛苦不堪
但当触手碰到了什么后,又以惊人的速度抽了出来,但是却没有碰到任何部位,以至于没有损坏到我的喉咙。我还是庆幸自己没有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