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乔伊询问。

“名，利。”程由由一字一顿，乔伊只觉得好玩：“这可不像是小朋友能说出来的话。”

“你确定你的意识，没有被转换吗？”乔伊进一步询问。

“当然，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我解刨他们只是为了学术。”程由由说的理所当然。

“我是天才，我的才华理应展现，我理应万众瞩目，被所有人知晓。”程由由歪过头，笑的像天使一样：“只是喜欢杀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错，不是吗？”

“哈——”乔伊笑着：“这次，在尤府杀人，是为了什么？”

“人不是我杀的。”程由由笑的和善：“只是我父亲的实验品们暴走了，我看不住，才造成了这样的惨剧。”

“以你的异能和才智，你不可能看不住几个实验品吧？”乔伊没将后面话说出来，偏偏在尤府杀人的，只是尤金的复制体，而地下室的，却是其他实验品尸体。

分明，是故意的。

“我只是一个小孩。”程由由无奈的拿出这个理由。

“你不可能永远是小孩。”乔伊陈述事实。

“我想我会有用的。”程由由进行了妥协。

“最后一个问题。”乔伊半蹲下，正对上程由由的视线：“为什么想杀了你的父亲？”

程由由十分认真的想了想，随后笑道：“我乐意。”

“哈。”乔伊朝程由由伸出手：“期待合作。”

程由由也伸出手：“合作愉快。”

待乔伊走后，管家死在了实验室里，程由由一身血迹，哼着歌走进了浴室。

乔伊来找到程由由，以及所谈的任何事，除了程由由，无人知晓。

没过多久，程由由亲自来到尤金住的酒店房间。

那是一个午后，16岁的尤金格外憔悴，10岁的程由由坐在尤金对面，把玩着一把蝴蝶刀，说的平淡：“虽然你没我杀人的证据。”

“但我承认，是我父亲是杀了你父亲，我也杀了你不少实验体，我想你也得承认你杀了人，更是杀了我父亲。”程由由说的平淡。

尤金见此询问出声：“你父亲的死，对于你来说，有所谓吗？”

程由由迎着阳光，笑的如天使一般灿烂：“无所谓。”

“只要你忘了这事，我可以撤诉。”程由由笑的灿烂，尤金当即拍桌而起，气不打一处来的控诉：“分明是你放那些实验体！和你父亲合谋杀了我父亲！你恶人先告状上诉我，现在还在说这鬼话！”

咔哒。

“你说这些，有证据吗？”程由由合起蝴蝶刀，盯着尤金。

尤金气的身子微微颤抖，拳头暗自紧握。

“殿下是让我来跟你谈撤诉一事。”程由由开门见山。

“但我觉得，事情已经到这地步，不弄死你，一定会威胁到我”程由由直言不讳，他掏出一份合同：“再次我退让一步，只要你以后无论什么事，不针对我，我可以撤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