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17章 连体婴儿惊众人(1 / 2)从1981年卫校开始首页

第二天,越中医院住院部门口。

200多位记者都等在那儿,保安不得不拉了一根隔壁带,防止记者们冲出去。

这么多记者,规模跟国家领导人差不多了,其中一半是国外的,一半则是国内媒体的记者,谁也不想错过越中医院的这两个奇葩病人。

陈棋则跟加布尔雷思总编一起等在了医院门口聊着天,其他陪同官员们也是三三两两谈着天气。

不一会儿,从医院门口开进来一辆急救车,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米国病人来了。”

等汽车停稳,车门一打开,现场的闪光灯就响成了一片。

杰米和露丽丝刚下汽车就被闪光灯闪得眼睛都睁不开,两人内心有些不愿意,米国人还是非常注重个人隐私的。

但一想到跟《新英格兰医学和外科期刊》的约定,只能强颜欢笑地面对记者们。

随后,随车护士抱着连体儿走出汽车的时候,闪光灯那更是亮成了一片,就连台阶上的陈棋也捂住了眼睛。

心想那些明星也真是牛人,在红地毯上这样闪得跟明爆弹一样,这些明星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要摆POSS,果然没有一行是容易的。

记者们看到连体儿下车,那真是兴奋坏了,要不是保安们用人肉墙阻挡,恐怕现场要发生踩踏事件了。

昨天墨西歌大亨并不愿意第一时间将女儿暴露在记者们面前,只是分发了一张美人鱼小孩的照片应付记者们,答应如果手术成功允许记者拍照采访。

所以记者们并没有采访到美人鱼小孩本人。

但柿子总是要挑软的捏,连体儿父母杰米和露丽丝只是普通米国公民,那就被《新英格兰医学和外科期刊》说服将自己孩子公开,还要接受采访。

如果家长不配合,那么这次宝贵的手术机会就会失去。

在隐私和儿子手术之间,杰米和露丽丝当然会选择给两个双胞胎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于是答应全程接受采访。

这其实也是一种不公平,因为有人享受特权,有人只能配合广告。

当护士将连体会放到事先准备好的病床上,并且露出连体儿的真容时,现场几乎被长枪短炮所淹没。

不过期刊方面还算有点人道,至少给两个连体儿脸上放了一个面罩,防止他们被闪光灯吓到。

“上帝啊,瞧这两个孩子,肚子完全连在了一起。”

“我看简报上说,不止是肚皮连在一起,就连内脏都是共用一个的。”

“哇,这台手术怎么做?一个内脏可以一分为二吗?”

“所以米国的医生都不愿意接手,只有这位华国的神奇陈才有这能力。”

记者们一边拍照,一边议论纷纷,不少电视台记者则是以连体儿为背景,开始进行电视录相。

越中医院的医生们也纷纷站在二楼三楼四楼的窗户口往下看。

哪怕是医生,他们也从来没有见到过真人版的连体婴儿,所以就格外新奇,一个个都垫着脚尖。

现场热闹得跟加沙一样,陈棋同样对连体儿有相当大的兴趣。

连体儿在国内一直都没有被发现,因为以前分娩都是自然生产,需要通过产道。

而连体儿要么不来,来了就是两个胎儿同时生出来,一个产道根本就不允许两个胎儿同时通过,所以哪怕有连体儿的存在,也在分娩这个环节一尸三命了。

国内有记录的连体儿,最早是19世纪初的“曾”和“因”两兄弟。

为什么他们的名字这么奇怪,是因为他们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则是泰华混血儿。

而且这对连体儿双胞胎出生在泰国,后来又去米国生活,所以严格意义上讲,他们只是有华人血统,并不算是华国的连体人。

国内第一例连体人,一直要到2009年,湖北的一位妈妈通过剖宫产顺利生下了一对坐骨连体婴儿,取名叫“玲珑姐妹”。

这对姐妹比较幸运,因为仅仅是坐骨粘连,内脏和四脚都是独立的,所以最后进行了分离手术。

但手术很遗憾,其中一个获得了完整的骨骼站立了起来,另一个则是终身瘫痪了。

另外,还有传言1956年,协和医院曾经做过一台连体人分离术,但手术失败病人死亡,可是没有相关论文和文献,所以这事存疑。

2011年,四川出生过一对连体婴儿,属于双头畸形。

她们除有两个头外,两姐妹共用一个躯干,但有两套脊柱系统、两根气管、两个食道、胃、肾脏,仅有一个半心脏,两姐妹还共用胆囊、脾脏、骨盆、膀胱、生植系统。

可惜这对连体婴儿经过医院的全力抢救,最终也只存活了150天。

再想想伊朗那对世界上唯一存活的连头人双胞胎姐妹,全世界到处求医,全被拒绝,最后新加坡医院冒险准备手术分离,却还是死在医院里。

由此可见,连体婴儿的生存率是非常低的,手术是非常复杂的。

更何况现在还仅仅是1991年,全世界肯接手连体婴儿的只有陈棋这个“二般医生”。

医院留给记者们拍照的时候只有1分钟,时间一到,护士抱着连体婴儿匆匆走进了住院部大门,被火速安排住院。

记者们一下子把台阶上的陈棋给围住了:

“请问陈院长,你有信心做这两台手术吗?”

陈棋最喜欢跟媒体打交道,因为媒体可以帮你吹牛,只要红包到位,也不怕人家黑你。

“我当然有信心啦,如果我没有信心,我大不了也像其他医生那样拒绝手术了,然后在善长的专业继续遥遥领先,保持人设就可以了,你们说对不对。

目前我们已知存活的美人鱼综合症患者,一个都没有。连体人存活下来的也仅仅是个位数,如果我今天拒绝了出手,这两位小病人就可能陷入生死危机,很难存活下去。

我是医生,我身上穿的是白大褂,我们在学医的时候都是宣誓过,要为民众的健康奉献一生,用我们华国的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两个孩子,我可以冒这个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