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妮：姐夫，你不是说不可以让你们公司的人知道吗？要不到时候万一你被开除了，那怎么办？

吴过玩心大起，逗一逗她：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工作丢了就丢了吧，大不了回到以前那样，我在家里给你们煮饭洗衣拖地。

肖安妮发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吴过仿佛看到了肖安妮此时的脸，她甚至比吴过本人还不愿意回到以前。

肖安妮：不不不，千万别啊！姐夫，你好不容易找了份这么好的工作，怎么可以回到以前那样子，算了，我自己跟我爸妈坦白吧。

吴过总算是打发走了这个缠人的丫头。

他站了起来，烧水泡茶，顺便等一等戴飞霞。

半个小时之后，会议结束，杨嘉庆和戴飞霞回到办公室。

“吴董，会议开完了。”

“那行，我还有点事，你跟我走一趟。”吴过对着戴飞霞说道。

“好的。”

“吴董，您慢走，有事情直接打个电话。”杨嘉庆满脸堆笑。

“嗯。”吴过出去之时，拍了拍杨嘉庆的肩膀。

离开紫荆银行，俩人到了一家咖啡馆。

戴飞霞一下车，赫然发现她爷爷的劳斯莱斯在门口。

“咦！吴董，你约了我爷爷啊？”

“别叫我吴董，低调，还是叫我吴少吧，还有我执行董事的身份，别让你爷爷知道。”

“好。”戴飞霞点了点头，脸上还带着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也不问。

两人进入咖啡馆，在一间包间找到了福伯。

“这一早的，喊我喝咖啡，我晚上估计睡不着。”福伯一见面就数落：“丫头，事情还顺利吗？”

“顺利，有吴少在，能不顺利吗？”戴飞霞得意的说道：“待遇还很好，我在中行只是主管，到了紫荆银行，直接给总监的待遇。”

“那你可得多谢吴少，让你一下子三连跳，以后在银行界，你的路子就很宽阔了。”福伯看着吴过，直接问：“什么情况？是竞标的事？”

“对！我们的方案招标处负责人看了，跟人家对比起来，性价比不高。”吴过看过那份竞标方案，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但如果重新弄，也头大。

“这里面的道道很多，应该是其他几家用了什么手段。”福伯微微皱眉说道：“咱们的这份方案已经是非常保守，如果再改下去，除非不赚钱，要不然只能改用料和规格。”

“我让人找了教育局的人，包括市里规划局的人，他们说这个项目是省里的重点项目，不管是省里，还是市里，干预的权利都很小，重点还是在校方，毕竟这个量子工程专业是重点新兴学科，以前也没多少经验或者案例可以借鉴，所以还是以学校为主，省市两级不多加干涉。”

“商人逐利本无可厚非，但如果往慈善上面靠，往兴学育人上面靠，这一个项目不赚钱也是可以的，只要不亏钱就行，把这个项目当成是我的成名作。”吴过说完，看了看福伯。

“那你可想好了，毕竟你还准备捐五千万，如果不要盈利的话，设计方案中的一线品牌产品都换成二线的，有些可以大胆使用国产品牌，这样可以大幅降低成本，再者，施工方和材料承包方都是我们，成本我们也好严格控制，如果你决定了，那么我让人改方案，改完之后，你再送过去。”

“嗯，那个招标处的人说他手上已经有好几份很优秀的标书了，所以咱们这次改进的标书最好做到一击必杀。”

“那不可能的，除非是不要钱，要不然但凡是生意，都有得嫌，有得挑。”福伯笑着摇摇头说道：“比如你跟你们学校说，所有的物料都他们自己采办，我们免费帮他们建造，那么这个工程咱们就妥了，但这赔本赚吆喝，这不是生意，生意的本质是双赢，单单一方赢，一方亏，这不是生意。”

“我明白您的意思，这次拉您做这不赚钱的买卖，您老不生气吧。”吴过笑笑问道。

“生气不至于，钱满世界都是，赚也赚不完，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做，我老头子还是愿意的。”福伯站了起来，戴飞霞赶紧搀扶住，问道：“爷爷，您要去哪？”

“我还有个会，得回去了，你们聊吧。”福伯开玩笑道：“但你们别聊出感情啊，他可是有老婆的人，你不能给他当小的。”

“爷爷，您说什么呢？”戴飞霞不乐意了，脸都红了。

吴过则是笑而不语，这老头老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