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羽听到这里,第一个想法就是碰瓷?这碰瓷的招式也太老套了吧!忍不住摇了摇头,原来古代也有这些事。
年轻公子被缠得没办法,也得拿钱了事,可谁知道夫妇两拿到钱,还来不及高兴,妇人的夫君韩真的肚子疼了起来。
大夫赶来,一句“霍乱之症”断了妇人夫君的生死,妇人可吓坏了,认定是刚刚年轻公子那一推惹的祸,不停的嚷嚷着要报官。
韩千羽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也不准备岀手救那人,脚步不停,眼看就要走岀人群,余光一瞥,脚步突然顿住,下一秒掉转方向,朝人群中央走去。
吸引韩千羽目光的并不是躺地上直喊疼的人,也不是拉着年轻公子不放的妇人,而是被妇人拉着涨红脸色的年轻小公子。
这年轻小公子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生得到是极其漂亮,唇红齿白,大眼睛,长睫毛,标准的小正太。
此时小正太满脸窘迫,玄色的衣袍皱巴巴的,外面罩着的蝉翼纱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掉了一个袖子,窘迫不己。
韩千羽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为他腰间悬挂着的玉佩,这上面的图案好像在哪见过,好亲切,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欧阳杭一脸懵逼的想着,我只是想送个发簪给师姐做生辰礼,怎么就变这样了!
欧阳杭有些讶异的在打量自己的韩千羽,见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小脸更加通红了。………
“姑……姑娘你没事吧……?”
韩千羽收回视线,余光瞥到远处匆匆赶来的捕快,“不是我有事,而是你有事!”韩千羽淡淡的开始说到。
“发生什么事了?”为首的捕快扯着嗓子问到。
那妇人见捕快来了,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扑到捕快脚边,指着欧阳杭说到:“官差大人,你可要给民妇做主啊!是他,他刚跟民妇的相公一言不合就大打岀手,害得民妇相公倒地不起,大夫还说……还说没救了!”
“你不要在这瞎说,明明是你们两个非要纠缠不清,无理取闹,然后自己倒地不起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欧阳杭涨红了脸解释到。
欧阳杭很是恼火,想不到第一次来这南朝帝都就遇上这些事,是该说这里的人,人心险恶吗?还是我们药鬼谷的人好。
要不是迫于师命,来南朝历练,他才不来呢。
“是他,就是他,要不是他动手打了我相公,他怎么会倒地不起!”
“你相公明明得的是霍乱之症,跟人家小公子有什么关系!”观众看不下去了,开口帮腔到。
一听到霍乱两字,人人自危,在医学匮乏的古代,这类病症是无药可治的,可怕的是还是一种传染病,沾之即死。
“你们胡说,人明明是这位公子打伤的,难道还想抵赖不成,官差大哥,你可得还民妇公道啊!”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
不了解情况的人肯定都会信了这位妇人。
那些差大哥在听到霍乱两字,早就跳得老远了,独留妇人相公躺地上奄奄一息。
“来人啊!将这两人抓起来,将妇人的夫家隔离,马上通报上面,如实反应。”
为首的捕快立即下达命令,如果真是霍乱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