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晚了一步。
骆恒就维持着这个极其暧昧的动作,将她几乎是压在椅背里。
“没想到,你还挺会和人打交道。”初宜实话实话。
她倒是想过感谢保安大叔,但是没想到送烟。
送烟送酒,又市侩又实用。
骆恒失笑:“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白手起家的?”
他如今风光,当年有多狼狈,她是知道的。
“汪!”
后座的煤球一直没有人搭理自己,不满的叫了声,黑色的大狗头从作为中间的空隙钻出来,差点顶到骆恒的腰。
骆恒退回驾驶位,一脸不爽的看向狗子。
真的是狗,没有眼力劲儿!
煤球:“汪!”
初宜感激的揉了一把狗头,温柔的说:“煤球坐好,乖乖的。”
“你的手,怎么还没好?”初宜的目光落在男人握着方向盘的右手上。
那右手掌心还包裹着一层薄薄的纱布。
“不知道。”骆恒不以为意。
骆恒订了一家私人饭庄,可以携宠物入场。
等菜上桌的间隙,初宜解开骆恒右手的纱布,想看看伤口情况。
掌心还有大大小小的几道浅红色,是伤口掉痂后形成的。
如今还有一处更深的猩红,伤口还没有结痂。
初宜看了两眼,突然松开他的手。
“你这伤,是你故意的。”初宜笃定的说。
那伤口看着分明就很新鲜!
骆恒微怔,谎话在嘴边说不出口。
她这冷淡的模样,仿佛他再怎么作贱自己,她也不会再有任何多言。
吃完饭,骆恒再次开车启程。
“骆恒,这是去哪里?”初宜意识到保时捷行驶上了一条她不熟悉的内环公路。
“我家。”
初宜狐疑的蹙了蹙眉。
记得骆恒的房产里,没有在这个方向的。
“带你去新家看看,你应该会喜欢。”骆恒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在附近找个酒店就好。”初宜说。
她不想去他的家里。
这样会显得关系太过亲密。
“酒店?”骆恒踩了刹车。
车内的气压顿时低了下来。
煤球看看驾驶位上的男人,要看看副驾驶位上的主人,耷拉着耳朵。
初宜坐直身子,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说明一下。
“我们之间要做的事情,不需要去你家。”
“你觉得我们要做的是什么事?”骆恒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脸色还是沉了下来。
初宜坦率的看着他:“骆恒,我很感谢你为我和我父亲做的一切,所以我也自愿做出交换。”
“可是我要的,不是这个。”骆恒感到一股无力的悲愤。
初宜面露不解般,“可是,在南城的那天晚上,你不是接受得很好吗?”
既然当时能接受,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了呢?
骆恒双手不自觉的攥紧。
原来,从那天晚上她洗干净了主动找上他开始,这就是她精心设计的一个局。
赌他拒绝不了!
“既然想以此来偿还,”骆恒偏头问她,“那二十几个亿,你打算用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