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琦那边也看过来,摇了摇头。两人都在眼里看到了仨字———“不靠谱”
“行,咱俩等他们消息吧,先去吃饭。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苶米感叹着。
却说二人刚刚准备离开原地,迎面就走过来一个素衣盘发的男……女人。步伐轻飘飘的,脸上有道足够吓哭小孩的疤痕,一别街上看到的女人们嫩白而不自然的皮肤。
“小苶吧?”开口就是一声并不违背面相的低哑。
“您是?”
“叫我宋姨,你师叔李松让我过来的,我这边刚好离得近。”女人一边说一边又暼了一眼郑琦。
“啊?欸,宋姨。”苶米顺着她的眼神,看向了面色不自然的郑琦。
“姑姑好。”郑琦支支吾吾道。
“嗯。”仿佛没有看到郑琦欲言又止的神色,“跟我走吧。”
苶米没有多问,毕竟是别人的家事。
两人跟在后面,看着前面身形闪转腾挪的背影,竟是跟的有些吃力。
越是跟到后面,人烟愈发稀少,连刚刚路过的超市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自动贩卖机里的文字同他们一起在这闷热天气里流汗。
“宋姨,还有多久啊。”苶米第一个吃不消,毕竟早饭他一贯吃的很少,这已经过了晌午,着实让他揪心,确切地说,揪胃。
“还有一会,唉,可真是你师父的徒弟。”宋真百回头看俩人满头大汗,索性停下脚步,“先吃点斋饭吧。”
“哪来的斋饭啊,这不都是人居民楼嘛。”苶米算是又累又饿,突然来的一阵风让他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你师父没带你习武吗,身体素质怎地这么差。”
“半道上出家,根骨差,自幼身体孱弱。”苶米没有反驳,不紧不慢地回应着。
再看向一旁坐的十分乖巧的郑琦,心里不由得感到好笑。
“你师父刚刚来话了,让你跟着我修行一段时间。”
“啊?”到这苶米却是愣住了。
“别‘啊‘,问你师父去。我还嫌弃呢。”说罢就离开了房间。
环视一周,这房里没有多余的陈设,只有两张床,一张桌子,说是宿舍都略显寒酸了点,称是监狱刚刚好。
“我怎么感觉你在坐牢似的。”苶米不忘调侃正襟危坐的郑琦一句。
“咋回事儿啊,这宋姨不是挺和善的。”
郑琦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苶米,接茬道,“我外公的养女,自幼习武,同我叔父在军队里服役,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役的。”
“说是修行,她啥也不会,只会武术。”
像是后怕一般,往宋真百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道,“前段时间才听到我外公他们说有什么任务来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关联。”
两人对视一眼,这熟悉的事情,可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喂—”李松的声音从他师兄手机里传来。
“我师父呢?”
“刚刚出去了,咋啦,小苶。”
“你不知道啊?”
“知道啥?”
“这特么就没有学校一说,这老头把我送来给人做任务来了!”
两人默契地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