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刷卡吗?”
大伟笑看了我一眼,从我的钱包中捻出五张一千的现钞递给鲁士皮姆力的助手,然后恭敬地行了个
合十礼,搂过我的肩膀就往出走。
我一脸蒙圈儿,敢情这阿赞皮姆力费了这么大一番工夫,最后就只收五千铢铢啊,这不是做好人好事呢吗?
这么一想,那些黑衣阿赞也确实太坑了,别说p雄,就其他那些我见过的阿赞们,报价也都不低了。
处理完最闹心的事儿,我一身轻松地回到酒店,向大伟提议:“咱们要不要找陈麟出去喝一杯啊?我有阵子没喝酒了。”
自从桃花岛一行回来,我至今为止滴酒未沾,特别不符合我酒迷糊的个性。倒不是因为太忙,主要是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我怕再喝点儿酒就直接把我喝过去了。
我们俩敲响陈麟的房门,敲了半天,里面却毫无回应。
“什么情况?他出去啦?”
我有些担心,以陈麟现如今的身体状况,一个人出门可不是什么好事。
大伟摇头。
“应该不会,这地方比较偏,如果不打车的话走不了太远,但是附近也没什么可以逛的地方。”
我皱眉道:“那他没出去怎么不开门啊?”
大伟没说话,侧头把耳朵贴在门上,给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我立马噤声,也学着他的样子贴耳上去,闭眼细细去听里面的动静。
这一听,我霎时羞得面红耳赤,忙站直身子捂住嘴巴。
屋里隐隐传来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即便未经人事,可没吃过猪肉我也见过猪跑,立马就听出了那声音里的不对劲来。
一睁眼睛,就看到大伟戏谑地看着我。
我一脸尴尬,忙指了指我们房间的方向,轻声说:“要不先回去?”
大伟哈哈大笑,跟大人逗小孩似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转身就往我们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坐了一会儿,我这才稳住加速的心跳,随即便想到一个问题。
“阿赞li是已经把他老婆的阴灵禁锢在牌里了吗?他怎么还会,呃,见到他老婆啊?”
心里想着,嘴里就嘟囔了出来。
大伟凝眉思索了片刻,摸了摸下巴,缓声说:“应该是和所有供奉阴牌的人一样有了感应,那牌里的又是他老婆,还是被他间接害死的,肯定感应会更强烈一些吧。”
我想了想,觉得他这么解释颇有道理,心里不禁腹诽着照陈麟这么梦下去他的身体到底受不受得住,该不会还没来得及处理那尊阴牌,自己就先去跟他老婆团聚了吧?
晚上,我和大伟喝到快两点才打车回到酒店,路过陈麟的房间时,我不自觉停下脚步,看着他房门发了会儿呆。
“怎么,还想听啊?”大伟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