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宫冷歌说极不是为了他们时,二长老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但当她说不是为了战渊墨时,二长老才算松了了一口气。
看来是他赌对了,两人虽已成婚,但依照战渊墨那性子,这王妃之位定然也是挂名的,两人关系也是不佳的。
宫冷歌又说道:“我前来这衡阳,与衡阳百姓相处甚好,他们待我也十分和善,我不想让两邦之战,扰了他们的和平,也伤了他们,所以只想快快结束这战役,往后无论是璃国胜了,还是部族胜了,我并不在意。”
如此说来,二长老脸上光泽更好了,他自觉部族与衡阳关系一直很好,反而是璃国对这边城不管不问的,他倒是有信心民意更倒向部族一方。
宫冷歌嚣张,自然是有嚣张的本钱,灵枢就是她的一个外挂,现如今她若直接去璃军军营地,定是会被他们当做叛党给活捉,就算战渊墨有意保她,虽是保得住,但总会给他安一个军中昏君的名头。
所以这最好的方式,就是让灵枢去送信,来个里应外合,还怕这华国出什么幺蛾子。
但是这事儿啊!宫冷歌可是哄了灵枢很久,灵枢才松口前去的,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他一听到战渊墨,整个就淹焉了,一点也没有追随他的那股子魄力。
最后算是软磨硬泡了好久,宫冷歌还甩出了好几个条件,才把灵枢给传出去。
第二日,天微渐亮,每日的习惯,宫冷歌一早便从房门中出来,也赶巧的碰见了踌躇在房门外的司塔。
看他踱步时来时去的,宫冷歌轻声喊住了他,“族长,来此是找我的吗?”
司塔听到女人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惺忪之意,微怔,随后又有些愧疚的说道:“打扰宫姑娘了。”
“无碍,有什么事儿,进屋说吧!”
天渐亮,清晨的微风,还未脱去夜间的凉意,环绕在四周,带来阵阵寒气。
进屋后,宫冷歌倒来一杯茶,笑着说道:“璃国特产,代含。”
司塔道了声谢谢,怔怔的喝了一口,沁香入口,甘味散布,让他心中那份凝重,不禁缓了缓。
“族长是在担心我”
司塔抬眸,缓缓放下手中的润口的茶。
女人又说道:“族长大可不必如此,若不触及我的底线,那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我可不是什么圣母,哪都能发散出爱来。”
司塔没想到女人会如此坦白,没有丝毫的避讳之意,“宫姑娘予我说这些,就不怕我怀疑你别有企图”
宫冷歌低笑一声,玲珑清脆,像泉水打在小石上,鸣铃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