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谢直接就这么说着，没有丝毫的婉转。

公安九课，或者钦天监，显然对林谢所在的黑瞳事务所并不怎么放心，一直都有监控，这在游乐园事件中就已经被林谢他们知道了。

或许这就是真希对这些人没有好感的一个重要原因。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早在林谢加入黑瞳事务所之前，甚至可以追溯到黑瞳事务所刚刚建立的时候，这件事情便一直在做，只是最近才安排了刘琛，真正开始接触罢了。

当然，因为对象是真希、未语这样超乎寻常的人，甚至就连半道加入的林谢，也不简单，这监控起来，自然也就不太容易。

明目张胆的跟踪显然是最蠢的办法，除了激怒黑瞳事务所的众人，怕不会有任何的收获。

毕竟，对于钦天监或者公安九课而言，黑瞳事务所只是有着潜在的威胁，并不曾真正的有问题，总不能专门安排几个高级的异术士来每天盯着吧，即便钦天监来头极大，这么做也太奢侈了点，而且是全无必要。

所以，林谢说的也有些夸张，监控是有，但更多的还是靠那些公共或者专门安放在黑瞳事务所周围的监控摄像头，来进行这样的工作。

这少不了的就有遗漏，甚至，只要林谢他们刻意的躲避，完全能够让他们没有收获。

作为公安九课中专门安排和黑瞳事务所接触的刘琛，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事情。

不过，此刻被林谢以夸张的口吻所揭破，刘琛却是没有丝毫羞恼的样子，仿佛这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依旧是笑嘻嘻的：“好吧，说吧，这回你们究竟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说着，刘琛这才终于扫视了一眼陈海等校方人员，语气中带着些许戏谑的说道：“难不成这学校里面，还出了什么妖魔鬼怪？”

“有没有妖魔鬼怪现在我们也不能确定，不过有些事情，却是需要你来看看。”

“哦，什么东西？”

林谢和未语都不说话，却是直接就把他带到了那一间小的储物间中。

书包打开，两个早已经干瘪、无法辨清面容的人头，就这么展现在了刘琛的眼前。

刘琛的脸上原本还是带着嬉笑的表情，对于林谢的郑重，也并不太当回事，不过这两颗人头，却是终于让他正经了起来。

刘琛和阿楚都是专业人士，两颗人头自然不会让他们感到惊吓，甚至连惊讶都没有，毕竟，这本身就是他们工作的一大部分。

不过，哪怕是出于对亡者的尊重，刘琛也是不再嬉皮笑脸。

“这看上去至少已经放了有一两年了吧，学校里面怎么会藏着这样两个人头，确认身份了吗？”刘琛脸色严肃了起来，张口说道。

林谢摇头：“我们怀疑遇害者就是这学校中的人，不过校方却说最近几年并没有发生过学生、老师的遇害或者失踪事件。所以，这受害者的身份，估计还是要靠你们来查。”